刘瑞立马低着身应答着去了。。 “江西行省一带,年年河床涨高,年年河边两岸百姓受苦,灾荒,洪涝不断,朕准备兴修水利,筑坝建堤,你觉得如何——!” 秦墨低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回皇上话,这些微臣都不懂,国家上的事儿,臣就替陛下研磨就是了,陛下英明神武,要下什么判决如何问微臣意见——!” “哈哈——!”果然,这皇帝听秦墨这一说,立马豪气自得的大笑起来,宽阔的身体伏在那龙椅上,颇有一种霸气之感。 秦墨便再不答话,就低着头,继续研磨。 皇上能给她摘抄的一些文件,都是一些不关乎机密,不重要的东西,皇帝多疑,必不会把很重要的文件拿给她看的。 而且,他原本收她在这御前,就不是来做一个执笔文书,只是好奇,想了解秦墨的身上的一些东西而已。怕日后的秦墨会对他造成威胁。 文渊阁是本朝议政的地方,皇帝要议事儿,一般要召见内阁辅臣,辅臣商议后随即拟旨,随后下达六部执行。 如果皇帝一般不在书房,秦墨的时间还是很空的。 做完了事儿的她,下午出宫前便可以到处逛逛。 于是,她又去了那承乾宫。 每次去,因为是打着探病的旗号,她是女官,自然没有男女的嫌隙,而这次,秦墨再去时,果然见这承乾宫比上次有人气多了。 宫殿里虽然依然到处飘着药味,这贵妃生病,时间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皇上允许宫人们把厨房搬过来,就近宫中熬药。 这次秦墨进去,见宫中的宫女,太监些也没上次那么惫懒了。 这贵妃一见秦墨,高兴的就拉了手,要把秦墨拉上这平位上来坐着。 但是秦墨到底只是从五品的小官,哪里敢跟贵妃娘娘平起平坐,最后还是这贵妃强行把秦墨按下来,秦墨才坐了。 这贵妃娘娘今日穿了一袭紫色的宫装、圆澄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玫瑰色的唇瓣带着婴儿皮肤般的柔嫩、皮肤光滑白皙、丝绸班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一双纤纤玉手在袖口之下,手下搁,左手上还是那两支晶莹透彻的白玉镯子。 那白玉镯子,却衬得肌肤胜雪;冬日天冷,外面罩了一件玉兰色的貂裘,这貂裘有些旧了,那上面的毛边都没有那么柔和,但是,那白色的毛边还是衬着那脸蛋儿如春花娇艳。 脸上不施粉黛,但是看着清丽脱俗,显得清雅的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玉兰;气质疏柔婉约,亲切而柔和。 纵横眉心的淡淡色彩,是淡淡的梨花妆,描摹在这额上,也远比那些真花上去的来得娇艳。。 饶是这样看着,的确是比十天前那副光景好太多。 果然是个美丽又温婉的女子。 不愧是贵妃娘娘,也怪不得皇帝宠了她这么多年,看的出来,是个不骄不躁,也不随意争宠的女人,似乎是一个很恬静的女子。 这点,却跟颜尤夜一点都不相同。 或许,颜尤夜也没自己想的那么令人厌恶。 “娘娘今日能下床走动,看着气色是比之前大好了——!” 宫女送来了茶,那贵妃娘娘主动给秦墨端了一盏,然后才轮到自己 一声轻叹 “都是大人的福,月娥自知福薄,可还是全靠姑娘,这才捡回了一条命,现在只觉得身子松乏多了,也可以下床,跟姑娘这样坐着说说笑笑了,之前一直被那病绕着,合宫里谁不厌弃,就皇上来看了两回,都厌弃了我了。想当初,我还是人人称羡的贵妃——!” 秦墨喝了一口茶,好好的嘴里押了押,然后才把茶盏放下,然后手搁在桌案上 “贵妃娘娘这样通透的人,怎么会想不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