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女官可以多次出入承乾宫——!” 这贤妃虽然说是被邀着一起游玩,却从刚才起,跟在那惠妃身边便一直头也不敢抬。 此刻听见这惠妃的话, 便只是低头垫着轻重附和道“贵妃娘娘的身体,应该是不能诞育皇子了吧,毕竟这么多年,皇上没少请太医为她瞧——!” 这句恰好说道这惠妃的得意处,人都放纵了些,便在那贤妃面前,扬手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姿势,又低头用手在自己腰后弓着身敲了敲。 做出一副格外娇贵的模样。 “你说她不能怀,可是,万一她偏偏就怀上了呢,皇上又一直那么重视她,如果她生下了孩子,贤妃,你的地位又到哪里去了——!” 贤妃虽然低着头,可是听着这惠妃这一句话,却是气的一张脸都沉了下来。 却也是因为始终低着头,那惠妃不成察觉,偏偏还一副自得自骄的模样。 “惠妃妹妹,你没见贤妃姐姐头都没抬了么,不管贵妃届时怎么得宠,皇上心中是有贤妃姐姐的,惠妃妹妹又如何非常如此说——!” 跟惠妃的略带霸道和张扬的性子不同,这淑妃便是后宫人人称颂的老好人了,什么话,会看场合,看脸色。 几个人一路行走,便是面和心不合,聊着聊着,最后到了那贤妃的闲月阁,那贤妃便先散去了。 * “娘娘首先是要月信周期正常,娘娘从娘胎起就带着一股不足之症,另外,宫里的饮食,我查过娘娘的饮食记档,娘娘身体素来体寒,而食用大多之物也是凉性之物,而娘娘之前身体出现状况,也是如此——!” “你是说,这宫内有人要害本宫——!” 这颜月娥一听秦墨讲起这个便一脸张皇,怯生生的惧意都落到那张小脸上。 秦墨抬头瞄她一眼 “娘娘莫慌,其实宫里的情形,多么凶险,娘娘比微臣更明白不是么——!” “暗中害娘娘的人必是懂些医理,知道娘娘的身体状况,用食物来治疗病症和用食物去毁坏一个人的身体机能原理是一致的,娘娘体寒,再加上一些寒凉的食物,长此下去,娘娘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别说怀孕,到最后连性命都不保,并且死的不明不白——!” “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本宫——!” “娘娘的饮食是由谁来负责——!” 这颜月娥低头想了一想“我们的饮食都是宫里按照份利给的,按理说根本不经宫中那位妃嫔之手,饮食都是光禄寺掌管的——!” “不一定非要是什么高官,就是一些底下的人,如果对你的菜动了手脚,而且,这种方法,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只是长此以往,贵妃娘娘的身体就垮掉了。” 一听,这颜月娥也是满心心悸,以前,也知道后宫凶险,但是想着也是一些明面上的打骂,嫉恨而已。 可如今却不想,有人早已经谋划久久,是要她的名。 原本身体就单薄的女子,更被秦墨这么说通后吓的一声冷汗。 “还请姑娘救我——!”如果不是遇见了秦墨,恰好秦墨知晓医理,否则,她的小命早就不在了,怪不得她总说自己的身体那么爱得病,就是无缘无故就生了病。 “我这里有份禁食单子,你要记得,切不可多用上面的食物。我也会重新写一份你能食用的饮食,找一个信得过的宫女,每天去取这些食材来,还有,既然皇帝宠你,你又是贵妃,最好提出借用养病为由,让皇帝把你伙食单独引进你的宫里的小厨房来,这会儿贸然改你的食用单子,会引起一些人的恐慌,你要装做跟没事儿人一样,只是把饮食挪进自己宫中,便可保无虞!” 那颜月娥后只认真的点头,意示都听秦墨的。 * 今年的年是在京城过来的,将香香接来,两姐妹就是两朵花,越长一个比一个娇艳,不知不觉中,秦墨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虚岁十七岁,香香也十三了。 不知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偶尔会想起一个人,一张本不应该在脑袋里出现的脸庞。 连秦墨自己都不明白,慕容庄,自己为什么会想起他呢。 到京中,香香和那司马文玉才是第一次见面,只是在漫长的十几天的过年的节庆里,两个人倒是笑闹的开心。 立马开春,秦墨便要准备栽秧育苗了。正事儿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