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前妻行正房礼,压根没把我当他的妻子对待!娘!大姐!你们怎可如此害我?你们怎可如此害我?!” 她先前一直垂着头,夏红霞与乔老太太一直没看清她的脸,这会儿瞧见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夏芳菲的眼睛红肿的已看不到眼睛,如桃子一样,很是吓人!看上去似哭了许久! 乔老太太就去看夏红霞,夏红霞吞了一口唾沫,上前去揽夏芳菲的肩膀,“小妹……” “滚开!”夏芳菲怒瞪夏红霞,一把将夏红霞推开,力道之大,让夏红霞连退三步,跌坐在炕上。 夏芳菲指着夏红霞,“他都与我说了,都是你和杨得势那个畜生!贪图一百五十两的媒人钱,就把我推进了火坑!你们合伙……合伙……” 她的指控因为眼睛的缘故看起来很没气势,话中的气愤却带着几分尖锐,颤抖的,恶狠狠的砸向夏红霞,“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她劈手一个巴掌打在夏红霞脸上,夏红霞仿佛吓傻了,动也没动,任夏芳菲打了结结实实两个巴掌! 夏芳菲转头,蓦然看向乔老太太,“娘!您也别指望从我这里能拿走一个铜板!我在程家不过是个人偶,他姓程的巴结我大哥的东西!您想要银子,就去找我大哥要!我这里,你一个铜板也别想得到!” 她凄然发笑,“可笑我……因二娘、三娘的事一直担心你会卖了我换银子,这两年一直小心的讨好你,可到结果……你还是把我给卖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 夏芳菲很是伤心,她看到姓程的面容时,几乎是呆了,知道被脱光了衣服,被男人侵占了身子才反应过来,推搡着说程家骗婚,姓程的把她打了一顿,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夏芳菲想到了死,可又不甘心,她不甘心! 凭什么?为什么? 她这样努力,不过是想求一人疼她爱她护她,怎么就会落到了这样一步田地?! “可笑我……三嫂费尽口舌提醒我,我却当她是嫉妒我得了好亲事,记恨爹娘这么多年对她的不好,却没想到三哥、三嫂才是真心关心我的人……” 夏芳菲伸手指着乔老太太与夏红霞,“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铜板!我已经跟那姓程的说了,他给大哥多少都可以,就是不许给你们!哈哈……你们想要什么,我偏不让你们得到!” 夏芳菲似疯魔了,脸色都有几分狰狞。 乔老太太有些害怕的往夏红霞身后退。 外面,忽然传来程老板的声音,“芳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夏芳菲瞬间敛了气势,不带一丝留恋的开门离去,留给惊慌的母女俩一个冷到极致的华贵背影。 一出门,立刻有婆子扶着夏芳菲上了马车,夏芳菲从回来到离开,与夏老爷子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也并不在乎。 车出了九里亭,程老板伸手挑了夏芳菲的下巴,啧啧两声,“瞧这眼睛,我都要心疼了。” 夏芳菲动也不动,眉眼不抬,任程老板的手从下巴往下探入衣裳内,在车上行了那苟且之事,半个时辰后,他起身,夏芳菲伺候他穿好衣服,才整理自己。 半敞开的里衣内,还有着纵横交错的红痕,很是惊人…… 程老板餍足,闭上眼睛休息,“今日可痛快了?” “是,多谢老爷替妾身出气。”夏芳菲手上的动作一顿,温顺道。 “嗯,以后没事不要回娘家,多跟大房走动走动。”程老板吩咐道。 程老板伸手,如摸小猫小狗一样,拍着夏芳菲的头,夏芳菲垂着眼睑,竭力忍受心中的恐惧。 …… 四月底,曹知府松口,寻了个由头让梁知县给夏承平送话,许了夏承平临县一个县丞的职位。 这个由头是:曹知府正四处给他那个残废儿子物色一个家世清白的小妾。 ------题外话------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