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去揍你。” 李正听闻此言很是生气,怒道:“倒生得好一张利嘴,我原以为你父亲是书院的先生,学识渊博,他教出来的女儿就该是温柔贤静,庄雅端方,却不想你会是这样泼辣无德,真真是丢了你父亲的脸。象你这样的女人我李家可不敢要。若你今日乖顺,或可还有转寰的余地,若再这样任性,我可是要很禀告父母,叫他们去退亲的。到那时候你可不要后悔今日的言行。” 黄姣险些叫他的话给气个仰倒,真真是厚脸皮得比陆池还过之而无不及。想到陆池,黄姣真想哭了,平日不需要他时他总在眼前晃,关键时刻需要他了,他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快活去了。若早知道她今日最终要便宜了李正,还不如当时就从了陆池呢。 这两个男人虽然都不是个东西,但好歹对着陆池她还不会恶心地吐出来。 黄姣骂李正道:“你简直是猪狗不如,你娘生你的时候一定是做了缺德事儿才把你生得这么黑心烂肝,丧德败行,老天爷若有眼就该下十八道雷把你劈成狗屎,否则你活着都是来恶心人的!” 李正气怒异常,他此时恨不得生撕了黄姣。这丫头一张嘴不但把他骂了,甚至把他娘也骂了,他恨极,直接就扑向黄姣。黄姣使劲地朝他砍去,可镰刀的外刃实在不锋利,李正豁出去挨一下,瞅准机会抓住了黄姣的两只手腕。黄姣眼见镰刀掉到地上再无利器对付他,忙张嘴向抓着她的手咬去,李正吃疼松了手,却一巴掌把黄姣打翻在地。 黄姣最怕的就是躺在地上了。这样的姿势对她十分的不利。她脚上的绣花鞋可不能跟现代的皮鞋或是运动鞋比。绣花鞋底子软薄,蹬人的时候根本就使不上力,李正若是要强她,她只怕只有被动受辱的份儿。 李正狠狠在她腰间踢了一脚,黄姣疼得大叫一声,眼泪含在眼眶内迟迟不敢落,生怕一个眨眼就要被那李正抓住机会趴将上来。 ☆、昏迷(一更) 黄姣眼见着要没了希望,李正眼神凶狠地瞪着她,单膝跪在她的腿中间,正打算这样压在她的身上,他的一只手已经拽住了她的衣襟,眼见就要向外面撕扯,黄姣曲起手指用尽力气在他手背上狠狠地挠了一把,她恨不得将他的肉也扯下几块。 只听李正“嗷”地叫了一声,他抬起的手上鲜血立刻汩汩地冒了出来,李正只觉手上钻心地疼,他更是发了狠,用另一只手用力给了黄姣一巴掌,打得她头偏向了一边,脸上瞬间就肿了起来,手指印像红色的藤条在她的脸上显现,鼓起来的血肉一条条爬在她的脸上。李正忍着疼,打算无论如何先把正事办了再说,这个丫头也就这点儿本事了,他单手抓住黄姣的两手锁在头顶,另一手接着去撕扯她的衣服。。。。。。 黄姣眼见是挣扎不得,只有拿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李正,若目光能化成实物,黄姣只愿目光都能化作毒水浇到这个男人身上,让他皮肤溃烂到流脓生蟥,让他全身彻夜疼痒。。。。。。若目光能化成实物,黄姣还愿目光都能化作毒箭,箭箭射在这个男人身上,扎得他象毒刺猬一样,身上无一处不是洞,无一处不掉肉。。。。。。 李正迎着黄姣的目光,恶毒地笑着:“你不是能耐吗?你再骂人呀?有本事你翻腾呀?我今日就叫你身败名裂,以后你想跪着舔我的脚都得求着我。。。。。。哈哈哈。。。。。。” 黄姣的目光突然变了,变得充满了恶毒的怜悯,她轻笑起来。 李正看到怒气更盛,都这会儿这个死丫头还能撮什么妖? 黄姣笑着说道:“你看你后面是什么?” 李正察觉异样,一回头还未看清楚是什么就被迎面一黑色大物打得眼黑一片,疼痛随之袭来,脑袋上、脸上不断被异物痛击,他两眼一翻,立时就晕了过去。 ——*——*——*我是分隔线*——*——*—— 陆池从内室出来,冲着面前广禄大声喝道:“请来的大夫呢?怎么还没有到?你们都是废物吗?” 广禄缩缩脖子退了出去。请大夫的人才走了一刻钟,就是最快也得再等两刻,可是爷到这会儿已经催了三回了,可见是心急得狠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