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太妃笑了笑,皱着眉头解释,“本宫的云儿在九岁那年,生了天花意外去世……第二年,村子里出生了一个和云儿生辰一模一样的母婴,便是纯宵,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耳后的红痣都和本宫的云儿一模一样,本宫知道,她一定就是云儿的转世,所以,你的孩子,只能由云儿来生,这样才不会混淆皇家血脉……” 云太妃觉得自己说得十分有理有据。 可孟璟听完后,却只冷冷地甩下“无稽之谈”四个字! 云太妃见他不信自己,不由得恼怒,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怒瞪着他道,“纯宵就是本宫的云儿!她就是!” 孟璟无声冷笑,“你真是疯了!”说完,便要离开。 关键时刻,却被云太妃拦住,她用尽最后一分力气,瞪着他道,“你要娶纯宵,一定要娶她,一定!” 孟璟没有言语。只是微微勾起唇角,嘲讽一笑,便头也不回,果断地朝外走去…… 云太妃不甘心,恼怒地在寝房里骂骂咧咧,不过孟璟却早已听不见。 离开鹤选堂后,他径直回了书房。 将管家叫来,下的第一个命令。便是将鹤选堂的所有人都换掉。 旧人,包括纯宵全部灌了哑药发卖出去。新人,则尽是他的心腹。 处理完这一切,他又往楚宅赶去。 楚宅中,楚辞今日身体不适,并没有去回春馆。 本来,她是打算躺着养胎。 可前脚刚上榻,后脚哑妹就递了消息过来。说是有人往回春馆送了一只玉瓶,玉瓶底部有字,一看就知道是她的东西。 回春馆的掌柜不敢做主,便托人将玉瓶送了过来! 楚辞接过那只白色的玉瓶只看了一眼,就想起她赠瓶的主人来——芸娘,那个可怜的女子。 “玉瓶的主人在何处?掌柜的可交代过?”她低声询问哑妹,眉头微微地皱起。 哑妹摇了摇头,用手比划着,“玉瓶并不是芸娘亲手送到回春馆,而是托了安府一个最末等的婢女。” 楚辞看着哑妹比划完,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芸娘,只怕是被安家限制了自由,连出门都成了妄想。 这般想着,她私心决定,立刻就去安家走一趟,看看芸娘。 她若无事,那便安好,若是有事,她一定接她脱离苦海。 这般想着,她当即便吩咐折锦去备马车。 折锦听了楚辞的吩咐,眉头微微一皱,为难道,“王妃的胎像不甚安稳,还是在屋里好好地歇着养着,您要是真不放心那个叫芸娘的女子。不若奴婢替您走一趟看看?” 楚辞听她说完,却是摇头拒绝了她,道,“这种事情无法替代,还是我亲自去吧!你去备车,记得将车子里面垫得柔软一些,再……” “再什么?”她话音还没落,孟璟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 他阔步走进来,行到她的身边道,“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要累得娘子你亲自出门?” 楚辞嗔了他一眼,然后将和芸娘的过往交集提了一遍。 孟璟听完后也隐隐约约地想起那个可怜的女子。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出去,便道,“这一趟,本王替你走了罢,你不放心折锦,还不放心本王?” 楚辞闻言,叹了口气,却还是摇头,道“这件事,我一定要亲自去办,别人谁也代替不了。” 话落,她又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