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强买强卖不成?!” “你!”太后气的说不出话来。 楚辞冷哼一声,又道,“你也别想着拿南郡王府来威胁我,我今日不妨告诉你……你敢动姓陆的一个人,我就敢让姓任的十个人尸骨无存,你敢动南郡王府全家,我就敢动承恩侯府九族。” “你!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任太后气得更狠了。 可楚辞就像没有看见她骤然青白的脸,只正而重之地又警告了她一句,“我说的那一个字,您最好都记住……千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会让你,和所有你在乎的人,全部生不如死!” 任太后:“……” 这小贱人怎么这么猖狂。 但是偏偏,她畏惧她手中的毒药,不敢跟她正面对上。 末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道,“你说的话,哀家都记住了,你的秘术,哀家买了就是。” 说罢,又忍着气刚进来的剪梅姑姑,“去,将多宝阁最顶层的百宝箱给哀家拿过来。” “是,娘娘。”剪梅答应了一声,便朝身后的多宝阁走去。 拿到箱子后,亲自送到太后的面前。 任太后打开百宝箱,一脸阴沉地从里面取出十万两银票,递给楚辞,道,“给!但愿你说话算话。” “我自然会说话算话!”楚辞带着淡淡的笑意将银票收下,清点过数目后,又随后扔给折锦。 太后看她这副随意模样,气的脸色又青白了几分。 两刻钟后,梁医正匆匆赶了过来。 楚辞向剪梅姑姑借了纸笔,将行针脉络图画给梁医正,又细细地给他讲解了一遍。 梁医正听完,眼睛一亮,连声道,“精妙,真是精妙极了,多谢世子妃赐教。” 楚辞看着梁医正,莫名一笑,弯唇道,“梁医正谢错人了,你该谢的人,是太后才是。” 梁医正闻言,虽不解楚辞的意思,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朝太后拜了一拜,连声道谢。 太后听完后,脸上的青色更重了。 心里将楚辞骂了个狗血喷头,面上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而楚辞,此次进宫的任务已经完成,上前,面带微笑地向任太后提出告辞。 任太后心里恨的要死,面上却不得不吩咐最倚重的剪梅姑姑,好生将楚辞送出去。 剪梅姑姑素来听太后的话,一直将楚辞送出慈宁宫,才停下来。 “奴婢还要伺候太后,今天就送您到这里,世子妃慢走。”剪梅姑姑在慈宁宫门口停下,福了下身,冲着楚辞柔声说道。 楚辞闻言,多看了她一眼。 随后,一皱眉道,“姑姑最近是不是常常失眠,手脚冰凉,葵水至事,疼的根本下不了床?” 剪梅姑姑一愣,继而又露出一抹惊喜来,“世子妃怎么知道?” 楚辞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望闻问切,第一个字……我就知道了。” “那世子妃可有医治这等症状的方子?”剪梅姑姑忐忑又急切地问道。 楚辞眯眼一笑,“你说呢?” 话落,转身就走。 剪梅姑姑见她步步行远,心中一片难耐。 想追上去,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不敢。 最后只能长叹口气,转身又回了慈宁宫。 她以为,楚辞在慈宁宫外那一问只是故意撩拨,可谁知,半个时辰后,她正在太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