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面呢!” 楚辞只是含笑,四两拨千斤道,“长公主谬赞,都是我师父教得好。” 承恩长公主轻轻地哼了一声。 再没言语。 因楚辞是最后一个上场的人,所以她之后便开始投票几分列名次。 一番计较下来,楚辞毫无疑问,遥遥领先地拿到了第一;第二是跳鼓上舞的任秋;第三则是第一个上场吹笛的陆小姐。 名次公布下来。 楚辞得的是霜苑中最珍贵的一盆绿菊,因为顶顶名贵,又被称为绿牡丹;任秋得的是一株墨菊;陆小姐得的则是一品黄菊,因花瓣金黄而缕缕垂下,又名黄金台。 其中,自然是以绿菊为贵,墨菊次之,黄菊最末。 楚辞嘱咐跟来的下人看好“奖品”后,便顶着任秋嫉恨的目光回了坐席。 她前脚刚一坐下,梁明心后脚就凑了过来,惊喜地问道,“楚姐姐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啊?能教姐姐这么厉害的医术,还会教姐姐奏箜篌……说真的,在今日之前,我都没有见过这着乐器呢!” “这有什么难的,姑娘要是喜欢,我回头教你就是了!”楚辞直接掠过师父这一问题,只提了箜篌。 梁明心也没多想,忙又去问杨氏,等她病好了,能不能去找楚辞学箜篌。 杨氏本就存了和楚辞交好的心,见自家小女儿愿意亲近楚辞,哪里有不同意的,当下便摸着她的后背,道,“自然是好的,等你病好了,你就是住在你楚姐姐哪里,娘也是放心的。” “明儿就是知道,娘最好了!”梁明心含笑撒着娇。 杨氏眼底也全是笑意。 至于原本说好的最后三名要惩罚,却是没有一个人提起。 楚辞嘴上不说,心里却冷冷地笑了几声,然后看着承恩长公主假托困乏,扶着身边女官的手离开了。 她这一走,那把凤首箜篌自然也跟着走了。 楚辞见这赏菊会也没什么意思,正要跟杨氏几人告辞,然后回府去。 谁知,她还没将这话说出口。 却见任大夫人的嫡长女任秋带着几个婢女朝她走来,到她面前后,骄矜地笑了笑,福身道,“早就听说世子妃素有才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楚辞笑了笑,互捧道,“姑娘的鼓上舞也是不错!” “那不知世子妃有没有兴趣与我再来一局飞花令,若是我赢了,便请世子妃将那株绿牡丹割爱,若是世子妃赢了,我便将我赢来的那株墨菊与了世子妃。” 楚辞听任秋这般提议,眉头微微地皱了皱,“这只怕不太公平吧,我这株绿牡丹可是比你那株墨菊要贵一些的。” “那我便再加上一套红宝赤金头面?”任秋一副非要得到那株绿菊的模样。 楚辞见状,不由暗生疑窦,看着任秋,反问道,“姑娘就这般喜欢我这绿牡丹?” 任秋闻言,微微地低下头去,曼声道,“是我祖母喜欢喜欢绿牡丹,我便想寻一株来孝敬给祖母。” 她这话一落,以慕夫人为首的一众狗腿子立刻赞起任秋的孝心来。 末了,又巴巴地朝楚辞看来,一副她不成全任秋,就罪大恶极的眼神。 楚辞叹了口气,“那就比吧!” 任秋又福了下身,“多谢世子妃成全。” “不过,我不稀罕什么红宝头面,你若输了,把你那墨菊给我,再加上五万两银票就是了!” 任秋:“……” 她还从未见过这般爱财的人! 不过,五万两就五万两,反正她又不会输。 “好,我答应你!”她挑起尖俏的下巴,朝楚辞看去,再次重复道,“稍后若是我赢了,便请世子妃将那株绿牡丹割爱,若是世子妃赢了,我则将我赢来的那株墨菊并五万两银票,付与世子妃” “任小姐直接说规则吧!在场这么多夫人小姐,我若输了,定不会与你赖账的!” 任秋深深看了楚辞一眼,“规则也简单,便是我们两个轮流念诗,诗中必须要有菊,不能重复,谁先下场,谁便算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