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善,这怎么可以,难道你舍得离开姐姐身边?”新月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个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的畏畏缩缩的克善,现在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阿玛和额娘可是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啊,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 “姐姐,就是为了让阿玛与额娘放心,所以克善才这么决定的啊,”克善目不转睛的盯着新月,“要是阿玛知道了我们能受到这般天大的恩典,必是会高兴的。” “可是这里没有我想要的那种家一般的温情,我无法忍受每一天都在没有亲人相伴的情况下度过。”新月的眼泪留的更欢快了。 弘历瞪了新月一眼,要不是他们一家都死在这次民乱里了,那朕真的不介意把她拖出去砍了,不过朕是那么好心的人,怎么忍心不成全了她呢?既然你不想要待在宫里,那么朕就成全你。 “既然新月不想长住宫中,那也罢了,只是克善必须留在宫里,”见到新月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弘历也不给她机会,毕竟这种鬼哭狼嚎实在太过于渗人了,也亏得那个努达海能受得了,“刚在朝中已有人向朕求了意欲抚孤,当时朕也答应下来,只觉得此举颇为不妥。”瞥了一眼新月。 新月此时的心跳得飞快,她知道一定是乌拉那拉将军,是他来拯救自己,把自己带离这个冰冷的皇宫,想到这里,新月愈发的倾心于云岚了,终于止住了泪水,泪眼盈盈的看着弘历,一脸期盼的样子。 殊不知落在他人眼里,却是那般的下贱不堪。 “那朕就准了吧。”弘历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道,然后讨好的看向云淑,冲着她眨了眨眼睛:云儿你看,我终于把这个麻烦给打发掉了,你要怎么谢我啊,最好是以身相许啊!弘历荡漾了。 “既然皇上准了,那么本宫也不多说什么了,”云淑看了一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新月,以及在一旁低垂的眼帘,握紧了双拳的克善,这戏可是越来越好看了呢,“墨梅,先带着格格与小世子到本宫原先备下的屋子里去,等一会儿收拾整齐了,就让新月格格出宫吧。”这新月的杀伤力可真大,要是皇额娘在这边就好了,至少自己不用直面其锋芒啊! 可怜的哥哥,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丧门星,回头一定要让额娘给他备下点柚子叶,好好的去去晦气,云淑默默的想到。 这厢云淑与弘历总算是把新月那尊大神给送走了,而此时的五阿哥府上也是颇为热闹。 永琪迷迷糊糊醒来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酸软的很,就连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疼着,身边似乎还热腾腾的,等他睁开眼睛一看,却见自己与箫剑、蒙丹睡在一张床上,三人具是什么都没穿,屋子里染满了麝香的味道。 “箫剑、蒙丹!”永琪虽然已经记不清之前是怎样一个激情之夜,但他酸软的身子,告诉他那必定是一个极其热烈的夜晚,看着一旁的两个英俊男子,心里一阵悸动。 “这是怎么回事?”蒙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了永琪身上的痕迹猜出了个大概,虽然昨夜就喝的有些多了高了,但他还是能略微记住一些昨日疯狂,蒙丹看了一眼眉目含春的永琪,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替含香出了口恶气。 而另一边的箫剑则是冷眼观察着两人的变化,心里又是一番算计,但面上却满是愧疚的。 “永琪,我,你……”箫剑垂下了头,然后又再次抬起,目光灼灼的看着永琪,“哎,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昨日找你们两个拼酒,也不会造成今日这个局面了。” “不,这不能全怪你。”蒙丹激动的说到,隐晦的看了一眼永琪,心有些痒痒的,手搭上他的蜂腰,摩挲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永琪虽是男子,但肌肤细腻的很,比起回疆那些整日风吹日晒的女子还要好上些许,令蒙丹一时之间难以放手。 “蒙丹,你先放手。”永琪的面色潮红,有些不自然的说到,脸上还带着情事后的余韵。 三个人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有滚起了床单来,就不知道要是含香知道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与现在的恋人滚了床单,会是什么想法了,不过现在的含香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