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方衡打算把萧骥桓上次穿过的衬衫给洗了,刚放进洗衣机里,萧骥桓就过来阻止了她。 “果果,我唯一的一件白衬衫你别给我洗了,明天我还要用。” “主人,明天不是周日吗?你穿衬衫去哪啊?” “是这样的,明天我们有个毕业晚会,要穿正装出席的。” “哦……”方衡把衬衫拿了出来,凭借女人敏感的直觉和与萧骥桓生活多年的经验,她察觉到萧骥桓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对劲。 “主人,明天的晚会你要主持吗?要表演节目吗?” “我能表演什么啊,只学了几首吉他曲子而已,我这次就是去那儿看看,晚会的节目都是我们从其他大学邀请人来演的,我们党校的学生什么节目都不会。” 果然不对!如果真的只是“看看”的话,萧骥桓一定会说:“我不用表演,看看就行了。”这样简单明了的话,而不是杂七杂八地讲了一大堆,话多就代表着掩饰,掩饰就代表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主人,毕业晚会的话要穿礼服的。” “不用这么正式吧,我觉得,就穿西服也一样。” “好的,那你要打领带还是系领结?” “我就打领带就好啊。” “恐怕不太好吧,打领带的话跳舞不太方便,还是系领结吧。” 萧骥桓苦笑了一声,知道瞒不过方衡,便承认道:“果果……毕业晚会上确实有跳舞的部分,但是我不会跳,只是薛默存把他妹妹介绍给我做舞伴而已,我又不会跳舞,虽说是舞会,其实也只能看看而已。” “主人,那也带我去看看好不好?”方衡突然瞪大了她双委屈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 “呃……好啊,那明天晚上我带你去,你穿什么呢?”萧骥桓没有想到方衡真的要跟自己去,假如被人发现她是贱民的话,警察说不定又要上门找事,所以他就想以衣服作为借口,让方衡知难而退。 但他越是这样,方衡就越是要去。 “今天晚上陪我去买一套好不好,我衣柜下面本来是放着好几套的,但那都是我高中穿的了,现在我又长高了,胸也变大了,只能重新买了,主人……”方衡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略带哀求的语气中流露出任何男人都无法阻挡的撒娇。 “好……好的。”萧骥桓无奈地说。 晚上,萧骥桓带着“木乃伊”方衡去新世界城婚庆公司买了一套传统的晚礼服,低胸、露肩、收腰和贴身的长裙,适合在高档的宴会和具有安全感的场合穿用。萧骥桓马上也要工作了,国家给他发放的助学津贴还有不少,他就给方衡买了一套好的。 方衡在试衣间的镜子里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她,高贵典雅,美丽大方——如果脖子上没有那只贱民颈环的话。 “谢谢主人。”方衡又换上了“木乃伊”套装,跟萧骥桓说:“我还需要一只项圈(choker)。” “好的。”萧骥桓又给方衡挑了三种款式的项圈,有丝带的,也有皮质和布艺的。 “嘻嘻,我以后可以不用戴围巾了。”方衡对这条黑色的丝巾项圈非常满意,它较为宽松,既能够搭配礼服,又可以完美地遮住颈环。 “你喜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