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下药的那丫头直接地被小宋氏给送了出去,打死她岂不是太便宜了些?日后让她一辈子去伺候男人才好呢,既然这样稀罕男人,那就稀罕个够吧! 至于白家一家子,自然也不会轻饶了。 对于骆辰逾身边的丫头,小宋氏也直接地一碗药灌下去,阖家地送去了庄子上,虽然受了委屈,可毕竟儿子要紧,他现在还没说亲,这样身份的女子如何能留在儿子身边? 骆辰逾自己一脸的惶恐和气恼,自己的里子和面子直接地被丢了个一干二净,父母虽然已经低调处理了,可是这种事情,又能瞒得过谁呢? 看着儿子这样,骆文远恨的半死,可脸上还不能带出来,仔细地陪伴安慰了儿子好久。 二房的这一番变故,虽然隐隐绰绰地,可骆家上下,谁人不知?便是骆辰逸,也是一清二楚。 他冷笑了几声之后,丢手不管了,毕竟和自己无干。 至于骆辰逾是否会遭受了打击,然后一蹶不振,与自己何干呢? 关于种痘一事,算是有了些眉目,骆辰逸打算自己去当回小白鼠。 总要自己先体验过了,才敢放心地给妻儿种痘,否则的话,孩子这样小,自己哪里敢如此随便? 二月初九,瘦了一大圈儿,眉眼中带着一股子阴郁之气的骆辰逾还是如期地出现在贡院门口,去参加今年的恩科。 今上登基之后,已经有过恩科了,这是第二次。今上笼络士林之意,昭然若揭。 学子们才不想理会其中的纠葛呢,只要能多次跃龙门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便是好的。 骆文远本不想让儿子参加此次春闱的,等到两年后再说,左右儿子并不大,可是为此准备了许久的要强的骆辰逾却不同意,自己真心没有那么脆弱,父母也太过小心翼翼了些。 他坚持,骆文远夫妻虽然还是担心,可毕竟也不能扫了儿子的面子,所以带着无限的担心让他去参加了。 这样逞强的结果便是第四日,骆辰逾被贡院的兵丁们给抬了出来,牙关紧闭,面色惨白的少爷将骆家二房的管家和骆文远身边的长随们给吓了个半死,更甭提是骆辰逾的小厮了。 一边儿紧急地去太医院请太医,另一边儿则是打发人给老爷太太报信。 骆文远已经去了衙门当差,府中只有小宋氏,听到这个消息,小宋氏眼前一黑,直接地晕了过去。 最后二房这边彻底乱了! 骆婉瑜震慑不住这些下人奴才的,只能惊动了大伯母。 骆老太太一边地念佛,一边地指挥着奴才们做事儿,找到了主心骨的下人们这才算是井井有条起来。 得到消息的骆文远一路疾行,几乎和从贡院出来的骆辰逾同一时间抵达府门口。 听闻太医已经在府中候着了,骆文远也顾不上其他,从奴才的怀中抢过了儿子,想要抱起他便跑,然而骆文远自己本身便是个文弱之人,却是差点儿将骆辰逾给扔了出去。 后面的管事儿们急忙地搭了把手,又有骆老太太早就备好的软轿,众人抬着五少爷朝着花厅赶去。 太医的面色略略地有些凝重,搭着脉,沉吟了半晌,这才对着一脸紧张的骆氏众人道,“并不是太过要紧,好生地休养,半年一年的便能痊愈了。” 闻言,被人掐了人中醒过来的小宋氏已经捂着帕子哭了出来,,儿子没事儿便好,没事儿便好。 否则的话,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别说是骆文远夫妇了,便是骆老太太,也是满脸的庆幸。 太医施针之后,骆辰逾慢慢悠悠地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长辈们一脸的欣喜,还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自己明明是在贡院的呀,明明今年的题目,自己特别地有心得的,可是现在呢?一切都成了空…… 骆辰逾一脸的生无可恋,实在是让众人的心都碎了! “儿子,不过是次科考罢了,且等两年后吧,你要振作起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