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么多人出门,安全才是第一。” 说的也是,走陆路的话,他们这一行需要好几辆马车,阵仗实在不小,虽说进了江南就无虞了,可到江南之前,难免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这时候,还是先办喜事要紧,不好浪费时间。 凌瑧在她床边坐下来,给她轻轻揉着太阳穴,这样她也能好受许多。他安慰她道:“那就委屈你了,不过现在天气好,风向也顺,应该没有几天就能到了。” 有他独特的手法,倒果真舒服了许多,她闭着眼享受,轻轻点头说,“那就好,不过我今天也比前两天好多了,说不定很快就能好了。”她感叹道,“怎么觉得离开临安很久了呢?” 他笑着附和,“快三个月了,的确不短了。” “还是很想念临安的,晚彤她们,还有我的赛雪,这么久没见,它大概又胖了一圈吧,”她喃喃的说完,忽然睁眼看他,“我们只是离开了三个月不到,凌伯父却离开了好几年呢,等回去了大家见到他,会不会吓一跳啊?” 这种问题,也大概只有她能想得出了,凌瑧笑道,“我爹已经给文叔去过信,文叔办事妥当,肯定也跟府里都交代好了,不会叫大家吓一跳的。” 她点点头,轻呼一口气,总结到,“这次出来,虽然惊险了些,但还是很有收获的,我找到了我爹……”满足的笑了笑,又回忆说,“刚离开的时候,简直度日如年,我天天想你,有时候做梦也能梦见你。” 虽然有些羞涩,但她说完,还是抬眼看了看他。 这叫凌少主满心温柔,轻声说,“我何尝不是呢?” 是啊,否则也不会辛辛苦苦千里迢迢的追随她来了。 见她似乎不那么难受了,他便停了手,问她,“舒服些了吗?” 跟他说了一会儿话,的确舒服多了,她点头说,“好多了,你也歇一歇吧。” 说完坐起身来,毕竟老躺着也不像样子。早起梳好的头发有些乱了,她将镜子挪到床前,打算重梳一下,长长的黑发垂在他面前,又散出那种熟悉的馨香,他喉头微动,一下想起了那一晚。 清鹤早退出去了,几位长辈也不在近前,他从背后靠近她,将人圈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萱萱,已经好久了……” “什么好久了?”她奇怪问他,才微微侧过头,却忽然感受到了那紧贴着她的属于他的变化。 左右已经尝过禁果了,他脸皮厚起来,并不答她的话,只挺起腰身,在她后腰上轻轻蹭蹭,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脸上的红云一下烧到耳根,咬唇娇嗔,“凌哥哥,你怎么这样……” 虽没有面对面,但这娇羞模样早已透过铜镜传达给了他,心间火又催旺几分,他忍不住轻吻她的耳朵,她直觉浑身一片酥麻,简直要使不出力气了。 她想偏头来躲,他却紧追不放,偏她还被桎梏在他怀中,想起身也起不了,只能由着自己被欺负,开始还想躲来着,然很快就完全沦陷了。 他将她的耳朵细细吻了个遍,再往下转移,因袄子的小立领碍事,他还自作主张的伸手替她解了上面的盘扣。 又是独属于她身上的那股温热,从被解开的领间升起,渐渐漫到了他的脸上,他一下就醉了,像个贪恋美酒的酒鬼一样,只想往那温柔乡里钻。 她已经被他黏缠的不成样子了,脑间残存着一丝清明,还晓得这是在哪儿,而且外面还是大白天……她挣扎着劝他,“不行,现在是白天……” 他恍若未闻,不仅我行我素,还尝试将手探进去,果然是个聪明人,尽管她的衣裳一层层的繁琐,但有过一次经验,此次便很快找到了入口,轻松的溜了进去,贴在了她温热滑腻的肌肤上。 那手掌就这样在心口游移,她简直一动也不敢动,她从没发现原来他是个高手,就这样简单几下,她快要忍不住投降了…… 可是不行啊,所有人都在这船上,木质的房间,恐怕隔音是不好的,万一叫人听见,她简直不要做人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