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林雪禅也只是给他慰藉寂寞的漂亮女人,并没有在他心里挂上号。毕竟像叶轻蕴这样的男人,心理空间是昂贵并且有限的,它只滕给他该关心的人。其他女人,无非像名车豪宅,只是男人显示身价的饰品。 又或许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一个孤高的灵魂只属于他自己。 两人进了屋子内,盛霜仍是慢吞吞脱鞋。 老太太坐在沙发客厅里和叶礼楣说话,看见叶轻蕴进来也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奶奶,听您这意思,不太欢迎我似的”,叶轻蕴把大衣脱了,看老人家站起身来迎,赶忙过去握住那双干枯的手。 叶礼楣也作小女儿态彩衣娱亲:“妈,瞧瞧您,孙子回来就立马把我忘在脑后了!” 老太太瞪她一眼:“这么个大活人在我眼窝子里戳着,我倒巴不得你少回来烦我!” 母女两个相互寻开心,叶轻蕴则拿过小阿姨递过来的毛巾擦手擦脸。 老太太欢喜地对叶轻蕴说:“我还当今晚给你烧的菜都浪费,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说起用场,还是阿凉得力,只要把她扣这儿,一准儿把你引来” 许凉低头装害羞,听叶轻蕴笑道:“她哪儿比得上您啊,我还不是冲您回来的?” “就会哄我,当我眼神儿不利索是不是?”,老太太嗔道,语气却带着心满意足。 看叶轻蕴把西装外套脱下来,许凉要上前去接,却被一双手拉住了后腰的衣服。 盛霜低声急道:“别动!” 许凉只觉得好笑,她以为变成自己的影子藏在身后,她妈妈就不会注意到她了?又不是隐形了! 叶礼楣也瞧见她的小动作,清了清嗓子对叶轻蕴说:“轻蕴,最近公司很忙吗?” “还好,只是越到要紧时候越要盯着他们别出岔子”,在长辈面前,他向来语气谦和,不过意思很明确,忙不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腾不出空来倒确有其事。 叶礼楣看他脸色不像敷衍,叹口气说:“你要不忙我还想着有个事儿要请你帮忙呢!” 盛霜将身体缩得更紧,快贴到许凉身上去了,嘴里却大胆:“妈,你少烦人了,表哥公司事儿堆成山,你不是强人所难嘛!” 看自己小姑姑脸色发沉,叶轻蕴马上说:“要不这样吧,等会儿我打给助理,让他排一排时间,看看有没有空隙” 这个结果对盛霜很不利,她立马说道:“表哥,你别勉强了”,假笑着奉承,“您这么个大忙人,还得为我这么个小人物特意打乱工作安排,我今晚会过意不去得睡不着觉的!” “你少在那儿花言巧语”,叶礼楣喝她道,“你跟我上去谈谈,我有话跟你说” 母亲一边说一边飞个带胁迫的眼刀过来,盛霜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乖乖跟在她后面,上楼之前反身对许凉指着她自己的鼻梁,用口型无声道:“红颜薄命!” 许凉做了个安慰她的手势,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遥祝她能死里逃生。 母女两个上楼了,客厅安静不少,没了吵闹显得雅致轩敞。老太太静静地对叶轻蕴嘘寒问暖,叶轻蕴一一答了,当然都往好的说。 “你别整个人都埋在文件啊会议啊里面,身体也要顾好,最近没什么不适吧?”,老太太担忧地问道 叶轻蕴带着刚刚从感冒里有些好转的嗓音对她安抚道:“都好,您别担心我”,说着让小阿姨把自己的大衣拿来,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暗沉古朴的盒子递过去。 “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老太太一边问一边将盒子搭扣启开。 许凉也好奇,坐在沙发上想挨近一点儿去看,没成想踩到了叶轻蕴的脚上。 “哦,原来是绒花啊”,老太太揭晓了谜底,把那朵绒花拿在手上,细细打量它精良的材质和毫无混杂的大红色泽。 叶轻蕴手长,一边顺着踩在自己脚上的那条小腿向上抚摸,一边笑道:“以前北平绒花铺子的老师傅做的。他眼神不太好了,做的也不多,我偶然遇上的,色用得正,就买回来给您瞧瞧,搏您老人家一笑罢了” 许凉脸上跟着挤出笑来,试图躲开那双恼人的手。可哪敌得过他的手劲! 这是发什么神经,把她当成外面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许凉一把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