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声中,能明白她的心情。一个极重要的人在一开始就退出了她的生命,现在再出现,只会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该那怎样的心情对对待这个出人意料的母亲呢?阿凉有太多的委屈,但自己母亲同样情有可原,所以一时不能释怀,只好一走了之。 叶轻蕴拿出方巾,给她擦了脸,拍哄道:“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一关总会过去。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许凉侧脸在他腿上蹭了蹭,轻轻地点了点头。 叶轻蕴无奈对她笑道:“叶太太,我这条裤子已经被你毁得淋漓尽致” 许凉瓮声瓮气地说:“我赔给你” 他却爽朗笑说:“我人都是你的,更别说我的裤子” 她脸上终于因这句话有了笑容。 到了家,许凉进入自己熟悉的环境,终于回过来一样,她甚至不再对潘婉芸讳莫如深,主动谈论道:“你说她回来了,外公他们知不知道?” 叶轻蕴:“今天潘家没一个人来,估计她还没回过家。大概是那句老话,近乡情怯” 许凉绞着手指,忽地又为她感到难过,当年的一切她受的伤害最深。听外公说,她因为外婆的去世,心里十分自责。说到底,她才是在那场悲剧中牺牲最大的人。 叶轻蕴看她眉头又开始打结,便揉揉她的头发,“好啦,别想了,赶紧上去洗澡睡觉。明天我们就出门” 许凉惊道:“你来真的?” 他悠然地耸了耸肩,“不然呢?” “去哪儿” “尽管跟着我就是了。哎,你这是什么表情,就你这智商,根本卖不出去,充其量就是个赠品” 许凉磨牙,“你就不能看在我心情不好的份上,让我一次吗?” 他点头:“我可以让你免费吻我一次” “无赖!” 叶轻蕴雷厉风行,说要带许凉出国,当天晚上就把电话打到谭柯宁和方誉那儿,把公事安排好之后,不给他们疑议的时间,果断挂了电话。 最倒霉的就是谭柯宁,最近颜氏高层天天到华闻来撞钟。就是怕华闻第一供应商的名头没圣安给抢了。 华闻最大的那个躲了,这不是把他往枪口上推么? 叶轻蕴又打给自己的私人助理,接下去的东西,对方会连夜帮他安排妥当。 夜已经深了,许凉今天受了刺激,经历疲惫,倒是增进了睡眠强度。她钻进叶轻蕴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轻蕴却在想今天去严家的庄园,自己看见的那辆红色法拉利。他深觉阿凉妈妈真是用心良苦,其他车位都停满了,但离出口最近的地方却有一个空出来的车位。司机当然停在那儿。 她正好趁机在一旁看几眼阿凉。 叶轻蕴深知许凉的个性,她心软,本来就对她母亲没有敌意,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罢了。 带她出国,也是想给她时间和空间,想通这一切。 听着怀里匀称的呼吸声,叶轻蕴也被感染了,渐渐沉进睡眠当中。 第二天早上,他们难得有同时睡到自然醒的美满时刻。叶轻蕴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个人在自己怀里,跟虫子似的拱啊拱。 他闭着眼睛,用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她一下,“怎么了?”,嗓音里满载着睡意。 许凉有些难受地说:“背上有点儿痒,可我又够不着,挠不到” 叶轻蕴一听,手伸进她睡裙里面,帮她挠痒痒。挠完不由自主地贴着她细腻的皮肤,游到她胸口去。 许凉气冲冲地,“你手放哪儿呢!” 他笑得无辜,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说:“这不能怪我,完全是条件反射” ------题外话------ 二更来啦,大家晚安,么么哒(づ ̄3 ̄)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