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 小男孩们衣着简朴但是干净整洁。 工作人员却在训斥他们:“还说不是故意的。你们要是老老实实坐在这,花瓶会掉下摔碎?” “说过几次让你们老实呆着,非要乱跑乱跳,真是不让省心!平时你们福利院老师怎么教你们的。” 两个小男孩中一个大约四,五岁。小小的一只站着那脑袋低垂着,缩着幼小的肩头似乎在哭。 另一个男孩八,九岁的样子,他仰着头紧紧的抿着唇,单薄的身体故作坚强的傲挺着。 工作人员还在训斥:“你们玩的倒是开心了,知道着花瓶多少钱吗,真是不知道轻重好歹。一会儿告诉你们老师,回头好好教育你们。” 乔洋看到地上碎掉的瓷花瓶,皱了下眉头。 拿在手中正要点燃的烟,也因为看到两个小孩而收了回去。 他在最近的桌前坐下,想看发生了什么事? 大点的男孩,咬了咬嘴唇,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花瓶多少钱?我赔你们?” 工作人员嗤了一声:“就你,你赔起吗?用什么陪?用今天给大家给你们捐的钱赔?” “这么多好心人给你们福利院捐款,就是让你们熊孩子砸花瓶的?到底知不知道感恩?” “到底是没父母管的孩子,就是难教养……” “闭嘴!” 乔洋突然喝止。他声音低沉,短促,冷冽。 早就被淡忘的苦涩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乔洋控制不住升起了怒意。 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工作人员这才发现有人进来。再一看乔洋身上的吊牌,训斥孩子的气势也没有。 他赔着笑,问:“您,您是乔,乔少吧?您怎么来这里?” 乔洋冷冷地看着他,低声沉问:“花瓶多少钱,我赔给你们。” 工作人员赶忙解释: “不是,不是钱的问题,就是想教育教育这俩孩子,明明刚才说过不让他们乱动这里的东西的,结果他们还跑打碎了花瓶。” 乔洋反问:“他刚才已经道歉认错,为什么还要为难他们。你所谓的教育孩子就是勒索他们要钱?” 乔洋大约看的明白。今天的慈善晚会的筹到的资金会捐赠给贫困家庭的孩子和福利院,两个孩子所在福利院也是被捐赠对象。 为了搞形式,这两个孩子是被拉来在一会儿仪式上供记者拍照的。 乔洋十分厌恶这些,前面是风风光光的社交场,充满欢声笑语的演奏场。 这些打着慈善家的名号,心安理得接受了世人对他们行为的赞美。 而谁会对真正需要关爱的孩子有怜悯和包容。 甚至以施舍的身份加以绑架,拿着他们的痛处践踏着毫无抵抗的孩子的尊严。 对方是没有父母,又任何经济能力的小孩。工作人员所谓的教育,其实就是对他们最恶意攻击。 乔洋面色阴冷,一副明显的生气之像。 工作人员知道了他刚才骂两个孩子的话,都被乔洋听到了。 心理暗自觉得倒霉。 花瓶并不贵,只是他进来看到地上一堆碎片后就心烦。 今天本来就够忙的了,还要给两个孩子收拾烂摊子。 忍不住的就骂的狠了些,心想反正这些孩子也没有人管。 他不敢得罪乔洋,只好解释:“不,不是,您真的误会了,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是么?” 乔洋:“不管怎样,花瓶碎了就要赔钱。刘文,你带他去找会馆的负责人商量下赔偿问题。” “还有。” 乔洋强调般的嘱咐: “不能用现金支付。让你们这的负责人写一张赔款事项,交给乔氏集团。这笔钱会走乔氏集团的财务,直接打进会馆的账户上。” 工作人员吓傻了,这就等于说他骂两个孩子的事,会一步步上报到最上级,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他训斥了两个福利院的孩子并让乔氏集团赔了钱。 这事,可就闹大了! 刘文带着工作人员离开后,乔洋在两个孩子身边蹲下身体,轻声安慰:“没事了,别在意刚才那个人的话,来坐下来歇一会儿。” 没有了刚才冷冽之像,眼睛笑的柔柔的。 大点的男孩依旧站的倔强骄傲,他紧咬这嘴唇,许久才说出一句话:“……花瓶的钱以后我会还你钱的。” “好啊。” 乔洋笑道,他拿出自己的名片写上一串数字递给男孩: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