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走后,老村长又拿起拐杖又点了点地面,对吃瓜群众大声道“小兔崽子们,还没看够热闹啊?都去弄晚餐去,今天抓的巨爪鸟都煮了,再去海边弄点海鲜来。该摘果子的去摘果子,该摘菜的摘菜去,都别闲着。” “好叻!” 围着的吃瓜群众非常听话,顿时一哄而散,把刚才沉寂的气氛也打碎了干净。 可米本来玩着游戏,现在也被这动静吸引。小丫头这些日子野惯了,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仰着头看着羊央,一脸“虽然我不说,但是羊羊你能看懂我的眼神对不对”的表情。 羊央“…………” 这小机灵鬼。 羊央戳了下她的小肉脸,站起来对亚奇伯德说道“你们聊,我带可米出去转转。” 反正在把可米交回到她家长手里之前,羊央是不敢放她一个人到处浪了。 亚奇伯德点点头“不要走远了。” 羊央笑“知道。” …… 客厅里的人散了干净,最后一个离开的老人知道他们有事要谈,贴心地把房门带上了。 等到人走完后,亚奇伯德才看向老村长,直入主题。 “您说的贵族是指军部。那么从一开始,就是军部的人在帮助你们?一直都是同一批人?您认得出是哪边的人吗?” 老村长缓缓摇摇头。 “不是同一批人。虽然都是军部的人,但前前后后我们接触了很多。不过我认不出来到底是哪个派系的。——当年我也只是一个小兵,哪里分得清这些,再加上后来与世隔绝,就更弄不清楚了。” 亚奇伯德“那么,20年前那批人,是和帮助你们的人同一批的吗?” 老村长沉默了,好一会,却是摇摇头“我不确定。——算了,你别问了,我全告诉你。” 老村长“我其实并没发现不对劲,是医生自己撑不住了,跟我坦白的。 那天是一个意外,我去找医生拿药,但是他没在。情况有些急,我就自己找,无意翻到了他给我们建立的病历档案。 那也是个军用的记录板,首页上面有三个文件夹,不同的名字,其中一个是我们村落的名字,我打开来看,发现里头有我们每个人的病历。 我当初本就是个医疗包兵预备役,虽然学艺不精,但也是能看明白一些东西的。 然后我发现,医生给我们用的药,每个人都不同,像是观察小白鼠一样,把我们用药后的反应和症状都一一记录了。” 亚奇伯德的眉心一跳。“他在拿你们做实验?” 老村长点点头“没错。” “我正看着病历的时候,医生进来了。那天刚好有一个雌体因为孩子的鳞甲割裂魂宫而死,他进来的时候精神有些恍惚,大概心理状态也不好。 他一看到我拿着记录板,就以为我发现了什么,然后露出一种解脱的表情,一下就哭了出来。” 老村长的目光看向门的方向,仿佛看到了当初的那个画面。 “他就那样站在门边,一身的血,扶着门框无声地哭。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医生哭。” “他哭过之后,又很快冷静下来,然后他决定把一切告诉我——虽然那时候,他已经看出来,我什么都没发现。” 老村长收回视线,又低垂了眼睑,看着斜前方的地面,继续他的讲述。 “医生知道的也并不全面,并且也不是全部告诉我。他只说了关于他、关于他的任务的事。” “医生并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