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尤府的人回说府里的姑娘已经去阜宁大街上的香酥楼了,一会儿消息应该就到了。去阜宁大街找的人……没有任何消息。” “王府附近找了吗?” 岁平顿了顿,后背一阵阵的发寒,支支吾吾的道:“因为姑娘在您一出门就开始筹备了,属下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属下觉着姑娘肯定是走远了,为此就……就没找。” 怒到极致,窦成泽的脸色反倒缓和下来,轻声道:“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你觉着凭着两条腿能从王府走到阜宁大街?” 岁平当头棒喝,俯身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属下这就亲自带人去找。” 窦成泽眼神森冷,牙关紧咬。他不是生气,而是担忧,是恐惧。他的宝贝被保护的太好,他害怕。 他想亲自去找,但是还是强迫自己坐住。不能在属下来回话的时候找不到他。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镇定。 在窦成泽的手被手中的茶杯碎瓷扎的流血不止时,终于有消息传来。 几个首领都是在大冬天里一头的汗,有热汗,还有被吓出来的冷汗。靖王爷的人都知道,那位姓姜的姑娘是王爷放在心肝上疼的宝贝,是王爷唯一的逆鳞。出任何一点意外都是要死人的。 “回王爷,尤姑娘说她一早就跟姑娘约好了今天晚上在香酥楼会合,只是姑娘一直都没有去。” “回王爷,属下带人在建威将军田蕴川府邸南面的街上发现了一只绣帕。王府的红枣姑娘说是姑娘的。在那处应该有马车停留过,只是街上青石砖干净整洁,找不到车辙来和去的方向。也看不出任何挣扎打斗的痕迹。” 窦成泽颤抖着手接过那只绣帕,上面绣着一只小白猫窝在草丛里睡觉,小猫憨态可掬,连嘴边的口水好像都清晰可见。这是自己依照妞妞睡觉时的样子亲手画的花样子。 他心里有如破了洞的口子,里面寒风呼啸。身子战栗的几乎都站不住,闭了闭眼,勉强开口道,“那会儿都是宗室皇亲和朝中重臣进宫参加宫宴的时刻,不惜一切代价去查,有谁今天没去。记住,不惜一切代价,我们在京中的任何钉子都可以用。” 脑中光芒一现,窦成泽眼眸幽深探不到底,声音寒凉的让跪在地上的一众心腹牙齿打颤,“今日窦成昆没有参加宫宴,派出一队人去把他找出来。” 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杜一肃容来禀,“王爷,在窦成昆位于顺和坊的一处宅子里找到姑娘,人已经带出来了,只是……” 窦成泽惊喜起身,“现在人在哪里?” “现在应该快到姑娘的院子里了。”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哦,那倒没有,姑娘连身上的衣裳都穿的好好的,只是……” 他话音还没落,窦成泽猛地就往外走,把身后的梨木镌花椅都带倒了。 杜一神色古怪,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喊住他。算了,反正王爷总会看见的。 窦成泽来到宝月轩的时候正好碰见梁丘亭,他赞许的看了他一眼。难得顺便招呼了他一下,“来了。” 梁丘亭是在被窝里被人抓出来的,在京城他没有亲人,一些酒桌他也不愿意参与,在着除夕夜里还是如往常一样早早的入睡。 正做梦拜天地娶媳妇,可是还没入洞房掀盖头看看新娘子长得啥样呢,就被杜风一把从被窝里掫了出来。让他带着解春药的东西赶紧到宝月轩! 他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