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撒泼耍赖还是矫情,全跟打在了棉花堆里似的,人家还特从容,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副委屈受尽只为博你一笑的样子,让你一办法都没有。 “弘昼那儿也有么?” “有。”他简单应了,扯下帏幔躺好,在我继续追问前嘘了一声,“到了年纪自然有,宫里专门有人打理此事。前两年你身子不好,便没向你回禀,赶明儿让他们事无巨细地一一与你细,我又怕你累着。” 入了秋的夜晚甚是凉爽,两人偎着刚刚好。我在他胸前拱了拱,寻个更舒服的角度。 他这样了,我便不好再翻旧帐,原本就是皇家子孙,自然有规矩,我也不是为着并不熟络的新儿媳打抱不平,只是有些怅然,许是秋风恼人。 腰后的手臂勒着我贴得更紧,被子完全覆盖往,耳边呼着灼灼热气,“怎么跟只猫似的。” 我躲着痒推他,“你才是猫呢。” 耳边一声笑,“好,来。”笑声未停,我就被猛地推高到被子外面,冷得一哆嗦,胸前埋了颗热乎乎的脑袋,蹭啊蹭的。 一双手臂困得扭都扭不开,越挣扎越箍紧,我干脆搂住作恶的原凶,轻轻吻在头。原本麻痒的地方突然就疼了一下,咬住不放,激得我定住所有不敢再动。 滑软的丝质层层尽湿,比秋风更令人敏感激越。 “胤禛。”我忍不住唤他,声音都在抖。 他应,用牙。那么轻缓的碰触,却能轻易分辨牙齿抑或唇舌。 瞬间,重被黑暗笼罩,完全压陷在床褥中。 “心情好了?”他问,呼吸和轻吻梭巡在我脸上。也不等我回应,双手被他十指扣住,直往身上带,游走间低哑声线压在耳边,“脸也洗了,做儿正经事。” 我哑然,气笑不得。 ☆、319.二五八万 多事之秋! 弘昼娶媳妇儿了。 弘历的喜莲格格险些滑胎。 弘历的嫡福晋那儿紧跟着传来喜讯。 弘时没了,兰思病了。 没几天的工夫,胤禛的几位小老婆们接连染病。 这一桩接一桩的,刚好赶在我努力地全盘掌管后宫事宜的当口,真是狠狠地累惨了。奇怪,怎么我就没病呢? 怨念时,胤禛接了一声:“不许。” 不许?皇帝老子,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我病不病? 说嘴打嘴,我就真的病了。 御医说是无碍,却怎么也不见好,每日问诊,按顿吃药,依然卧着。 皇帝就急了,当着我的面跟御医翻了脸,一点儿不知道避讳。 我催着吓破胆的御医先行离开,心里这叫一个苦,见天儿地当药罐子已经够烦的了,还得拉架。 胤禛扶着我躺下,安慰了几句“不必担心,用不了几日就会大好”之类的片儿汤话,又盯着我喝了药,就走了。 其实我觉得偶尔病一下挺好,尤其在累了那么久之后,算是能名正言顺地歇一歇了。趁着那些大小女人们养病的养病安胎的安胎,我的日子不要太清静! 他一点儿也不懂! 药继续喝着,觉依旧睡着,清粥小菜,怡然自得。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处处完美,得我所愿就好。 解语见我赖在床上不睡,凑到枕边小声地说:“您猜怎么着?” 没头没尾,从何猜起。 她噗嗤一乐,纤细手指在我眼前晃啊晃地戳点,“那天皇上出了这屋,您猜上哪儿去了?挨着宫的骂过去。听外面的人说啊,那叫一有意思,跟您说了都不能信。” 没头没脑,想不明白。 我正无聊,顺嘴问:“骂过去?骂谁了?”问完,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