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瞧着更是惹人。 他的肩膀很宽,蜂腰窄臀的,素来不曾停歇的骑射,造就他一身结实有力的肌肉。 偏又是个面如冠玉,相貌隽秀的,脱衣令人血脉偾张,穿衣俊秀儒雅。 顾夏唏嘘不已,这要是前世,这样的尤物,无论如何她也沾不了边。 不可否认的是,她想寻一个平凡人,没有英俊的相貌,没有出色的身材,平平凡凡的,拿她当唯一。 不知怎么的,想到前夫,顿时所有旖旎心思都没了。 有些人他不优秀吧,他对你还不好,惹不起惹不起。 她注意着康熙那边,康熙也时刻注意着她。 朦胧是最好的过滤色,能让美好的东西更加完美,他瞧顾夏便是。想到那妙曼的身材,那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小康康便耐不住举旗敬礼。 她初尝人事,且需怜惜。康熙对小康康说。 这一番闹腾,夜有些深了,两人搂在一处,絮絮的闲话着,没一会儿便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庶妃常氏被发配冷宫,跟前的灵秀杖毙,这一消息传出,众人哗然。 常圆圆刚失了自己的孩子,最是需要怜惜的时候,被发配冷宫,哪里还有命在,这比杖毙还狠。 顾夏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用膳,跟前的香颂在给她盛粥,听到沈嬷嬷的话,顿时勺子掉在粥盆中,手中的碗也跌了,好悬没烫着一边的她。 没被消息吓住,反而被她唬了一跳,拧着眉尖打量:“怎么了这是?” 香颂眼神闪烁,手有些抖,片刻就放松下来请罪:“嫔主赎罪,猛然间听到宫女出这样的事,受惊了。” “是吗?”顾夏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便不再多言,沈香雨赶紧挤掉香颂,自己在跟前伺候。 香颂尚在行蹲福礼,没一会儿的功夫后背衣衫便湿透了。 她初入宫的时候,也是受过这样的磋磨,蹲不够一个时辰不许起来,那时候日日如此,她一点都不怵。 跟着嫔主后,她虽然嘴巴厉害,却从不曾打骂她们,总是一个人生闷气,自己气自个儿。 她们做错事,顶多被戳个脑袋瓜,只要软软的求饶撒娇,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故而将她养娇了。 心也略有些大,竟有欺上瞒下的心思。 顾夏慢条斯理的用膳,常氏的事,她不曾出手,自然也不惧怕什么。 纵然想往她身上泼脏水,也得看手段够不够高明。 以下攀上,没那么容易,不是人证物证具在,便能顺利通过的。 左右都是上位者一张嘴,想保你便有数不尽的替死鬼,不想保你便会顺水推舟。 看向香颂,她心中有些遗憾,香颂伺候的细致入微,又识情识趣不会多兆,她还挺喜欢她的。 “说吧,为何要背主?” 香颂噗通一声跪地,咬着唇摇头:“嫔主恕罪,奴才没有啊!” “你没有?”顾夏心中涌起激烈的愤怒来,如同一把火,差点烧光她的理智。 原主受常氏磋磨许多年,最后性子都变了,却不曾亏待下人。 将自己护的跟刺猬似的,内里却仍是柔软万分。 若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看似忠心耿耿的宫女带来的呢? “你本姓常,排行第三,因着上头两个姐姐,你被送给别人做女儿,只那时候你五岁,还记着原先的家。” 这般清晰明了的将她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