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跟个女人似得。”魏西溏说完,转身便走,而魏丁则带着那帮下人浩浩荡荡朝着那家店铺走去。 季统一张严肃的脸憋的通红,半天没吭声。 次日,季统一大早便来到腾王府,下人禀报魏西溏,魏西溏刚练完剑,无鸣退下了,她一个人坐在走廊栏杆上拿布拭剑,随口道:“请他进来。” 在下人的带领下,季统老远就看到一个蓝色的人影懒洋洋的靠在一根木柱子旁,他小跑过去:“殿下!” 魏西溏回头,坐在栏杆上慢吞吞的转了一圈面向季统,一张极清亮的脸,双眸漆黑如墨,红唇艳若红樱,犹如清晨绿叶上的晶莹的露珠,极为纯净透明,她眨了两下眼睛,好奇道:“季统?你一大早来,有事?可是季筹那边有什么状况?” 季统盯着那脸愣了下,然后快速的移开眼睛,低头道:“见过殿下。季统过来是想跟殿下说一声,昨晚上那师傅着人送了五十纹银过来,说是对季筹医药费……” 魏西溏点点头:“算他还有自知之明。” 季统看她道:“虽不知殿下如何做到,但殿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季统铭记入心,若殿下需要,季统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什么犬马之劳?这世上不过还是权势压人,季筹那师傅还算识时务,不敢与腾王府及将军府作对。”魏西溏点点头道:“虽说送的银两不多,不过聊胜于无。丁御医开的药紧着吃,让季筹注意修养,一切皆等季筹伤好了再做打算。” “殿下说的是。”想到季筹,季统的脸上便多了几分担忧,为弟弟未来的担忧。 魏西溏长剑入鞘,抬眸看他:“不必一脸担忧,世上事本无定数,或许再隔了十来天,季筹就会痊愈,他那般聪慧,还怕饿死他?日后再做定夺,先养伤要紧。” 季统施礼:“殿下所言极是,季统明白。”他低着头道:“季统告退。” 付铮一大早得知有个英俊少年来找魏西溏,顿时气的把一碗药给洒了,“她就专气我……”还有部分伤口一动怒就疼,付铮说了一半便不敢再说,生怕哪个伤口再出血。 魏西溏用完早膳过来瞧他,一看他表情就知这人在生气,低头一看:“地上怎还有药?哪个笨手笨脚的丫头洒的?撵了去,不让付大哥不高兴。” 几个下人站在外头不敢进去,付公子不愿身边挨着人太近,嫌吵,那药洒了以后也不让人清理,他们只能站在外头等。 付铮冷着脸,表情不善的瞪她一眼,魏西溏伸手指着自己:“付大哥,你是跟我生气?” “那你以为这府里还有谁敢跟我气受?” 话是这么说,不过魏西溏很无辜,“我一大早刚过来,哪里敢给你气受?母妃打死我。” 付铮道:“我问你,一大早谁来找你了?” “季统啊,”魏西溏道:“你认识,个子高高的,整天穿的跟棺材板似得……” 听她这样形容,付铮“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就你嘴损。” 魏西溏凑到他面前,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笑嘻嘻道:“不生气了?” “陪我用膳。”付铮替她盛了碗粥,嘴里道:“一个人吃着没意思。” 魏西溏左右一瞧,问:“你那几个漂亮丫头呢?” “咣当”一声,付铮手里的勺子扔到桌上,“你能不提别人吗?” 她哪里知道一大早这人就抽风,“不提不提。我怕了你还不成?” 付铮气的真想动手打她屁股,到底谁怕谁了? 其实魏西溏用过早膳,不过怕他又挑刺,勉强喝了一碗粥,“我饱了。” “早上练了剑还吃这么一点?如何长高?”付铮又给她盛了一碗,“再吃一碗就好。” 魏西溏瞪眼,“真吃不下了!” “我们殿下最乖,再吃一碗就不吃了。”付铮是真心想让她多吃,总觉得她吃的太少。 魏西溏:“……” 发了脾气才让付铮没劝,不过这也到是让魏西溏吓的再不敢自己先吃,下次再过来,必然是空着肚子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