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她从前可以仗着这些把大皇子从别的女人身边抢走,可是为什么到了如今,却叫另一个女人给比下去了呢? “殿下信我么?”她与大皇子十几年夫妻,彼此气息都在一处,生生叫人夺走,只觉得心中剧痛含泪问道。 大皇子微微一怔,看着在自己面前努力忍着眼泪的韦妃,目光微微缓和了些,却听见一旁的赵姬掩口低声说道,“不能辩驳,便利用殿下的真心信任么?” “你住口!”韦妃气得发疯,见大皇子又冷厉看来,心中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熟悉。 这句话,仿佛当年她构陷禹王妃刻薄府中姬妾的时候,也曾在大皇子身边说过…… 她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一抬头却见赵姬对自己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不管赵姬是个什么来历,只是她与自己作对是真的,韦妃恨得眼睛充血,指着赵姬厉声骂道,“好个挑拨离间的丫头!你口口声声对殿下真心,前些时候殿下伤重无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如今殿下好了,你倒冒出来继续威风,不过是个两面三刀,虚情假意的贱人!” 她在大皇子床前照顾得无微不至,赵姬却不见踪影。 她自然要提醒大皇子这个赵姬并不是真心。 “我哪里忍见殿下那样,在佛堂叩拜,请漫天神佛保佑,若能叫殿下安康,只拿了我的命去!”赵姬呜咽了一声,唱作俱佳地伏进了大皇子的怀里。 韦妃瞠目结舌! “好了,只你才这样计较。”大皇子见韦妃摇摇欲坠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拍了拍怀里把自己当做天神的赵姬。 想到这是这美好的姑娘头一次与自己这样忘形亲近,若不是身上伤痛难名,他恨不能如今就与赵姬双宿双飞。只是眼下,他心中对韦妃这晦气的说法还存了几分在意,见韦妃消瘦,想到最近楚昊也病了,便缓缓地说道,“方才的闲言碎语,这一次我当没听到。只是你也要守本分,不要再叫我听见同样的话!” 什么魏国公肝国公的,莫非叫大皇子扣绿帽子? 赵姬也躲得好。 她从未看到自己懦弱不堪的一面,从她再次回来看到的,依旧是一个尊贵威严的皇子。 “知道了。”韦妃与大皇子相处这么多年,知道他这是对自己存了芥蒂了,心里恨多嘴的如意恨得什么似的,却只努力装作黯然的样子垂头说道,“我求殿下一事。”她顿了顿抬头央求道,“我多年没有回娘家去,如今与殿下有了昊儿,求殿下怜惜,叫我能与昊儿跟父亲弟弟相聚几日。” 她打从入京就觉得自己手脚被束缚,大皇子态度也变得不同起来,为求生机,她只能离了大皇子面前,自己筹谋。 “既然如此,就去罢。”大皇子无所谓,摆了摆手,微微一顿到底揽着赵姬走了。 韦妃怔怔地看了大皇子一会儿,扭头往另一面去了。 如意可不知道自己才发了坏水儿就叫人知道了,正高高兴兴地抱着楚离的手与他一同回家。沿途遇上了一些卖小吃点心的地方,广平王世子妃又买了一些点心蜜饯的开开心心往自己的嘴里塞,一边就滚在楚离的怀里,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拉着他的衣摆眉开眼笑地说道,“今日出了气,可开心。” 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小心眼儿有什么不对,拿小脑袋顶着楚离胸口腻歪。 广平王世子垂目摸着这个小姑娘的头,觉得自己被她护着,别有一番不同的滋味儿。 觉得心里暖乎乎的,就和这小姑娘的小身子一样暖。 目中微微一黯,楚离轻轻俯下身去,咬着她白生生的耳朵低声说道,“今晚好生犒劳你。” 这个……此话应该世子妃说来的,怎么却成了世子的专用呢? “不,不必的。”如意有些心慌,急忙去看外头,却见一侧的街边正有一马车擦肩而过。她从飞扬的帘子处看见了王鸾娘家母亲的脸,只是那张脸上充满了担忧与惊慌,叫她忍不住诧异地拉着目光潋滟的楚离的衣袖指着那马车小声儿道,“我瞧着这怎么是往王府去的车?大嫂如今正有孕的,可不好生出什么难过来。” 王家太太那脸色实在叫人太担心了,如意总觉得心里不舒坦。 楚离顺着她白嫩的指尖儿看了一眼,却并未多说。 他素来对别人家的事儿不在意,哪里管得了嫂子的娘家人。 只是眼下正是紧要关头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与如意轻声道,“若有事,自然会报与咱们知道。” 如意觉得此言有理,便将此事揭过,与楚离一同回家。不必说拿着买来的点心与蜜饯刷了一下广平王的好感值顺便刷落了很多的金银珠宝,如意只晚上自己动手已经很习惯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拱进了楚离微微敞开的被子里要睡觉,却听见外头突然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之后便有个大丫头在外低声唤人。 她如今叫楚离养得也不喜欢有人往夫妻私密的房中来,便披了衣裳下床。 楚离默默给她穿了鞋,与她一同出去,却见外头廊下,正立着两个有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