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见到识哥儿。每天无所事事,很无聊,甚至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赵南钰从来不肯让除了他之外的人靠近这间屋子,关于她的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长此以往,宋鸾也会很厌倦,被他强烈的管控压的喘不上气,可是她只是愤怒,却并不会难过,当然了,赵南钰从前吻她或者是在她耳边说些撩人的情话,宋鸾也仅仅是睁着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并没有心动的感觉,连不会和以前一样,微微发红,心跳平缓,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没过几天,赵南钰便从赵家脱离出去了,如今他想做些什么,自然没有人敢拦着他,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赵南钰那天抱着她光明正大的将她带上了马车,府上的人都吃了一惊,竟然不知道这位少爷什么时候多了个女人出来?脸盖的严实,外人也是一眼都看不见。 二夫人惯常就不大喜欢赵南钰,丈夫在朝堂上又被他有意无意的打压,怀恨在心已久,见此机会,阴阳怪气的在一旁道:“果然男人得了权势就是不一样了,宋家那位才死了没多久,我的侄儿就又有新欢了?这世间真是没有比男人更薄情的了。只是可怜了我的好侄媳,死的不明不白就算了,就连儿子也白白替别人生了。” 宋鸾忍不住想探出脑袋,被赵南钰默不作声的给按了回去,他甚至理都没有理二夫人,转身就上了马车。 宋鸾听见二夫人为她打抱不平的话有一点点想笑,当初二夫人可没有少针对她,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会儿又帮过她说话,也不知道图什么。 识哥儿单独坐在后面的马车上,他低着头,脸色苍白,沉郁的黑眸往父亲那边看了好几眼,宋鸾身上披了件披风,又没有露脸,孩子没有认出她来也情有可原。 新宅子离赵家有半个时辰的车程,宋鸾自从被赵南钰捉回去之后一直都没有出过门,她掀开帘子,深深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时至今日,她也明白赵南钰是不可能放她走了的,固执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很固执。 宋鸾觉得自己的要求都变得很低,既然逃不开躲不掉,那她只默默祈求这回赵南钰不要继续把她关起来了。 马车停下的时候,宋鸾还有点不愿意下去,抬头望了两眼气派的新宅,内心自然而然升起一股子莫名的恐惧,她总觉得自己进去了就又很难才能出来。 她依依不舍的抱着马车的门框,赵南钰看着她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喜欢吗?” 宋鸾当然不喜欢了! 她一双微红的眼睛水盈盈的看着他,也不开口说话,企图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软化他的心。 赵南钰也没有强硬的把她从马车上拽下来,“真的不打算下来吗?” 宋鸾心里有些慌,她小声抱怨了两句,“那你不能关我。” 赵南钰也知道她在怕什么,他笑了笑,好声好气的说道:“好。” “那你不能骗我。” “不会骗你。” 其实就算了得了这句话宋鸾也不能放下心,她又何尝不知道赵南钰很有可能就是在骗她,说的好听而已。 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玩计谋使手段通通都不是赵南钰的对手。 宋鸾的屋子很华丽,极尽奢侈,黄花梨三屏风镜台,窗边摆着美人塌,精巧玲珑,上面绣着的图案栩栩如生,一张极大的床摆在梳妆台的正对面,红帐自头顶缓缓垂落,床头柜上点了几根红烛。 美人塌上垫了一张雪白的狐狸毛制成的毯子,妆奁里摆满了金灿灿的首饰。 赵南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