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有的是演员, 但确实都对音乐剧不太熟悉。 在化妆结束之后,专业的舞蹈老师来教他们等会儿怎么看着信号灯出场,怎样和其他群众演员一块搭着肩跳舞,或者如何自由发挥地倒在地上打滚。 “只要表现的像一只猫,就算完成任务了。” 老师们把他们引到准备上场的后台,另一拨专业演员们早已全部就绪。 各种体型的猫都窝在这里,简直跟大型吸猫基地一样。 穿着粉衣服的小母猫,连尾巴尖都是软乎乎的小毛球。 苍老的老猫拄着拐杖, 等会儿要上场对着月亮唱《memory》。 还有摇滚猫王,胸口是一丛花里胡哨的长毛,等会儿要上去唱摇滚爵士。 他们本来很友好的和这些综艺嘉宾鞠躬打招呼, 结果有人突然注意到了躲在队伍末尾的某只乌云踏雪。 “那不是江绝吗——” “江绝?!” “哈哈哈哈江绝你终于来我们组了?!” 大伙儿在见到前头那些明星的时候,本来还不算特别兴奋,现在碰见老熟人了,反而乐得直接凑过去开玩笑。 江绝还是个小孩儿的时候就在时剧院跑龙套,那时候还被亲妈打扮成长头发的珂赛特救场过大悲,可怜巴巴的拿着扫帚唱《云上城堡》。 这儿的老演员全都认识这么个小孩,如今看着他成年又成名,也有种亲切的欣慰感。 江绝完全放弃抵抗,任由这帮老朋友们玩自己的猫耳朵猫尾巴,心想这跟上贡也没什么区别了。 指导老师和总导演再次来统筹进度,外头的观众也逐渐入场。 今天的公益演出是为了渐冻人群体举办的,收入也会全部捐出去。 伴随着大幕徐徐展开,偌大的大靴子立在舞台上,各种姿态的猫儿们鬼鬼祟祟地唱着歌冒了出来。 一只猫引吭高歌的时候,其他猫也附和着跟着大合唱。 几个临时演员混杂在这里面,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 接着骚气满满的若格腾塔跳了出来,一边挑逗着小母猫们,一边开始扬长声音唱自己的那一段。 江绝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也免不了被其他的公猫母猫拎到显眼处,当众合着歌声跳一段华尔兹,非常不甘心地晃着爪子喵了好几声。 他一露面,台下的粉丝都沸腾了—— 然而这种场合不适合尖叫咆哮,掌声还是稀里哗啦的响了起来。 戚麟跟其他几只猫玩着巨大的球,有那么一瞬间试图玩一会儿自己的尾巴。 ……果然是奇怪的物种啊。 等这场音乐剧下来,连那几个不怎么听歌的人都感觉是进了耳朵虫,满脑子都是主题曲的旋律,换衣服的时候都想哼一段。 江绝出场的时候试图用毛绒绒肉垫捂着脸,然后自暴自弃的把手松开,耷拉着尾巴去换衣服卸妆。 他刚才甚至和好几只猫一起合唱了段《memory》,嗨到差点破音。 结果这只是活动之一。 第二项活动,竟然还是体验植物性化妆品。 节目组带着他们去了时都的医美产品研发中心,介绍本国引以为豪的产业链和研发实验室。 工作人员给他们敷上精华蛋白提取物做成的面膜,还教他们如何保养唇周和眼周。 江绝前头嗨的太过,此刻敷着面膜有些昏昏欲睡。 而戚麟一脸聚精会神的听着各种介绍,甚至有种想疯狂囤货的冲动。 “那么今天下午的第二项活动,也是比赛之一马上就要开始了。”主持人笑容可掬道:“最高分可以坐豪华游轮和摩天轮,输的朋友们需要在明天四点起床,然后和清洁工阿姨们一起美容这个城市哦。” 听到凌晨四点这个字眼的时候,江绝马上醒了过来:“什么?!” 也就在这个时候,主持人拿出一块展板来。 上面是一个模特的脸部特写——她的妆容是酒红色的圣诞樱桃妆,看起来蛊惑而又性感。 嘴唇是细腻的咬唇妆,显然如同成熟的车厘子般光泽而有弹性,让人有亲吻的冲动。 “你们可以两两一组,做为化妆者和被化妆者,我们还请来了一位素人嘉宾,方便大家挑选合作伙伴。” 江绝懵了几秒钟:“我……完全不会啊。” 他是真的不会。 虽然说要做演员,起码还是得懂一些基础知识,出去逛街也要注意服饰和面容的得体。 可这些事平时都有助理和化妆师代为打理……他甚至连那些色盘到底是什么和什么都分不清楚。 “你坐好!我来!”戚麟信心满满地把他往化妆椅那牵。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