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对于后面的猜测她有些受宠若惊。 “我只是路过,你这么晚回来总不会是下午才出发的吧,几日未见你怎么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笑话,他会承认吗? “你才白痴!”叶琉涟并未多想,毕竟习惯使然,她对苏子衾的话一直深信不疑,“云旸今日不知怎么突然带我去爬山,但是因昨日下雨一路泥泞,待到下山后衣服已被泥点溅的脏兮兮的了,所以下午回城时他又带我去买了身新衣,还请我吃了晚饭。” “那也不至于这么晚吧。” “我跟他骑马出来的,吃饭时他让人把同样溅脏的马儿领去洗了,反正吃饱了当作消食,距家也不是很远,就步行走回来了。” “……”怪他多嘴,知道二人独处这么久后心里更不舒服了,好在已至叶府大门,叶琉涟手挥挥便进去了,他便在一路忧愁脑补中往另一头的苏府门口走。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塘平在他出门期间已制成了一把酒勺,见自家阁主一脸忧愁地回来才发觉时间已过去许久,天刚暗时点的烛灯已快燃尽了。 苏子衾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塘平快速把桌上收拾干净,并从袖中掏出一封纸信放到榻头:“你刚出门没多久,冬寻送来的,是苍长老传回交州情况的信。” “我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 塘平关门退下,苏子衾缓至榻边,一个仰身把自己摔进铺好的被褥中。 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一阵轻又急的脚步声传来,苏子衾躺着没动只是把随他倒身扔至枕边的纸信藏到了枕头底下。 “咚咚。”敲门声刚落人声又起,“我进来了。” “……”他就知道,自己完全不需要回答。 “哟,你怎么这副德行呢?”叶琉涟看他仰躺在榻上呆呆地看向屋顶,直觉入目一股颓然之态。 “我本来就这个德行。”苏子衾就着躺下的姿势侧过头斜眺了她一眼:“倒是你,还是与三皇子保持些距离吧。” “为何,我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妻呢。”她还没说他居然那个态度对待三皇子,也不怕得罪了他,不过看他们似是旧识,关系应该是属于很烂的那种,要得罪也是早得罪了。但这就是子衾的事了,他不开口自己就不多问了。 苏子衾闻言眉尾不自觉一挑,没有错过她语气里的异样,“名义上”三个字被她咬的有些重啊,莫非是知道了什么? 叶琉涟并未发觉自己言语间的疏漏而是继续打趣他:“你这样子,活脱脱一失恋了的少儿郎!”然而苏子衾竟然难得地没有回嘴! 凑近了瞧,他竟是在发呆,叶琉涟想起以前的言谈推了他一下:“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你没事吧。” “嗯?你刚刚说什么。”苏子衾回过神来,没听到她先问的那一句。 “算啦。”这一般,她突然又想起了慕暖,于是揶揄道,“我看那慕暖人其实不错的,只不过脾气暴了一点,单论你们站一块也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的,何况人都主动追了你那么久,你就一点感觉都没吗?”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苏子衾一个用力直起身道,“旷伯先生的琴店要重新开张了,你可看到邀请信了?” 叶琉涟点头欢喜道:“一进门就看到放在桌上了,旷伯先生也是不易,这么多年终于琴店又得以开张,一定要好好去捧场!” 苏子衾笑:“前不久先生来授课时还同我闲聊到,开张之日必要你把他布置的课业弹一遍助兴。” “什么?!”叶琉涟这才想起那早已被她忘到天边的课业了,几整本琴谱啊,遭了遭了,这事旷伯绝对干的出来,可是那可是开张之日啊,若是她弹错丢的不也是他的人吗?他应该不会真要她这么做的吧…… 苏子衾似乎是看出她的侥幸补充道:“他还说,若是弹得好了,帮着招揽客人自然是好,若是弹不好了,正好他在旁指正也能衬托出他的技艺,怎般都是好的,至于丢不丢人的问题,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不!!!”叶琉涟狼嚎。 “话说你来有何事,这深更半夜的?” “啊!”叶琉涟也算想起正题了,犹豫了半晌一脸的为难,她是说还是不说呢?可是她想到的唯一一个人就是他了。 苏子衾将她一脸的为难看在眼中,起身出门四下看了看又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