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所以他才会来海城找邓维柯,他们见过面之后,邓维柯就跟我提了分手……我咽不下这口气,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哭,活该岑青禾家里出事,她自找的!” 所有人都以为周安琪还对商绍城恋恋不忘,可其实那些从未得到过的爱,早就转化成恨,反倒是一直默默付出陪伴的邓维柯走了,周安琪受不了,她甚至偷偷摸摸的找过邓维柯,本以为他那么喜欢她,她随便一示意,他一定会乖乖回来的,谁知道……邓维柯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了。 柴红玉心疼周安琪,毕竟就这么一个女儿;但周砚之却敏锐的从她的这番话中,听出了其他的东西。 几乎是本能的,周砚之一弯腰,把周安琪从地上拽起来,态度绝算不上友善,甚至是粗暴的。 盯着她的脸,周砚之眼中隐含忐忑,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周安琪别开视线,抬手抹眼泪。 周砚之用力捏着她的胳膊,捏到她吃痛想躲,他厉声问:“你对岑青禾做了什么?!” 柴红玉被惊着了,想去拉周砚之,却下意识的看向周安琪。 周安琪这会儿也是豁出去了,像是个连生死都不在乎的人,她微仰着下巴,无所谓的口吻回道:“她爸贪污,五十斤的金条,足够家破人亡,把牢底坐穿。” 周砚之细长的眼睛瞪着,一眨不眨的盯着周安琪问:“有没有你的事?” 周安琪大胆的回视他,“有。” 周砚之积攒了好久的怒气,终是一瞬间迸发,回手就给了周安琪一巴掌,这一下又快又重,周安琪直接被甩到床上。 ‘啪’的一声响,柴红玉瞪大眼睛,连呼吸都不会了,唯有眼泪惊吓着滑落眼眶。 周安琪趴在床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她终于从轻声哽咽到嚎啕大哭。 柴红玉脸色别提多难看,扒开挡在身前的周砚之,她单膝跪在床边,连连拉着周安琪的手臂,惶恐的问道:“安琪,安琪,别哭,你跟妈妈说,你刚才的都是气话,你到底做了什么?” 周安琪不管不顾,唯有撕心裂肺的哭喊。 柴红玉也终是瘫软在床边,满眼的万念俱灰,她哭着,伸手无力的拍打周安琪,嘴里念叨着海城话,说的大抵是一些造孽的词。 周砚之直挺挺的站在床边,等到母女二人的哭声稍微变小之际,他一双漂亮的眼睛说不出是怒还是恨,瞥着周安琪道:“起来,把话说清楚!” 周安琪这会儿也不知是怕了还是怎的,乖乖的爬起来,她头发乱了,半边脸明显的发红,估计是怕了周砚之,所以她躲在柴红玉身后,垂着视线,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都交代了。 从林诗妍提议,如果岑青禾她爸落马,岑家估计就一点儿戏都没有了,随后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根深蒂固,挥之不去,她也是魔怔了,就找人设了个套,把黄金由郭树新的手送去了岑家,随后她又贿赂了h省检察院的一个人,叫他提议收到举报,带人去安泠查岑海峰。 包括那些人用私刑,这也都是她的主意,她想早点儿定罪,早点儿让岑青禾永无翻身之地。 听她说完了这些,还没等周砚之动手,柴红玉一个耳光呼过来,她手上戴着戒指,指环正好硌到周安琪的唇角,她被打得闷哼一声,内唇很快就流血了。 第949章 你后悔了吗? 只有周安琪自己才会想当然的以为,这个世上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 当周家人知道她竟然花钱雇人诬陷在职官员,真恨不能每人上来抽她一个大嘴巴。 以前的老话说,慈母多败儿,但是周安琪变成今天这样,没人会单独数落柴红玉的不是,因为这个家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是他们一帮人把她宠成了今时今日,无法无天的模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