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都说出来。 这事儿说得阿烟无奈至极,叹息不已,又有些脸红: “你干出这种勾当也就罢了,却被人都看在眼里!” 萧正峰搂着她笑:“我还想起,仿佛我□□岁时,也是见过他的。怪不得当年我去你家,第一次见到便觉得莫名眼熟,如今想来,他在我幼时暗中护我,功夫高强,以至于没被我发现,后来我大了,他才不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吧?” 于是在他对阿烟思之不得的时候,暗中行了方便,成其好事? 阿烟咬唇,揪住他的手轻轻掐了一把:“原本以为是个忠心的家仆,谁知道竟是个内贼,人家是向着你的!” 萧正峰越发笑,一边俯首去亲她的额头,一边道:“若真是个吃里扒外的内贼,就应该将你卷起来扔到我床上成全我才是!” 阿烟瞪眼,气恼就揪他。 萧正峰想想那番情景,记得当初自己还是个愣头青傻小子,半夜里做梦,梦到了她,当时实在是想得要命,没经过事儿的毛头小伙子,整个人爆得跟个快炸开的豆子一样,如果当时她被人打包扔过来会怎么样呢?还不得克制不住直接吃干抹净了啊? 想想这情景都觉得香艳! 阿烟越发受不了他了,想着本来心事重重,担心着他的大事,如今倒好,扯来扯去竟扯出个这种话题来。 当下剜了他一眼:“你个脑子没正经的,今晚离我远点!” 打蛇打七寸,她最知道这男人怕什么。 果然,她这话一出,萧正峰顿时拉着她的手道:“烟儿不可如此狠心。” 哼,就狠心了,能怎么着呢! ☆、299|297.00297 塞外的秋季苍茫而冷沉,一如许久前。 阿烟坐在马车里,望着窗外,却是想起第一次离开燕京城的情景。 那是多少年前了,十四年前吧?那个时候还没糯糯呢,夫妻二人虽然看似浓情蜜意,其实彼此都不熟,谁也不知道谁的秘密,夜里火热的磋磨来自两颗陌生的心。 满怀着期待和对未来的憧憬,她踏上了这条通往西北的官道,结果迎头浇过来的是李明悦的一番说辞。 那番说辞,李明悦没说谎,可是却满是扭曲和自私。 如今的阿烟,闭上眸子,回忆曾经的那个自己,回忆和萧正峰的点点滴滴,唇边不由泛起笑来。 这一生相伴而来,多少风雨,是她的福分。 十月金秋,璀璨的阳光下,萧正峰逆着光骑马而来,对着靠在车窗上的阿烟朗声笑道: “想什么呢?” 阿烟抿唇笑看他,招手:“过来陪我。” 她既这么说了,他哪里有不从的,当下让马车内的丫鬟自去骑马,他却钻了进去。 萧正峰搂着阿烟,也想起过去的事儿了: “以前咱两在马车里,也没少鼓捣。” 阿烟顿时有些无语,在她沉浸在过去的那番美好的时候,为什么他总是能想到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有必要一再的提醒吗? 萧正峰却道:“怎么,脸红了?要不要再重温旧梦,追忆下?” 阿烟摇头:“才不!” 可是萧正峰哪里听她的呢,如今人家好不容易不用操心政事了,把剩下的精力都放到这上面来了。 步入壮年的他精力依旧充沛,既然想弄,那就真来了一场。 许久后,阿烟趴在那里喘气:“过几年估计咱两外孙都有了,也不知道个羞!” 萧正峰眸中汹涌,带着温和的宠意,口中笑道:“有一个词儿叫老不修。” “滚!” 阿烟难得说出个粗口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