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奴家变成了这样,你也就别来了吧……如此不堪,没得膈应人。”齐韵的头快要垂到了胸口。 梁禛默然,须臾他紧了紧怀里的纤腰,“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那日去你家提亲才知你奉召入宫了。” 梁禛的面颊紧紧蹭着她的粉腮,他疼惜不已地寻找她的唇,用力吸吮。 “我的韵儿美极了,哪里不堪……” 他狠狠将她按在寮房的墙上,亲吻她的脖子,掀起中衣襟寻找她的柔软。 齐韵唬了一跳,赶忙握住他的手腕,“别!禛郎住手……这是玉禅寺……” 梁禛不吭声,一把扯下她的亵裤,抬起她一条腿便冲了进去。 “唔……”齐韵无力的靠向身后的石墙,身下的强烈刺激害的她无法保持直立。 心神荡漾间,她听见梁禛在自己耳边吹气,“是我害了你……我不该任由骆菀青肆意靠近你我。” 律动中,腰腹间酥麻愈甚,齐韵靠着墙开始下滑…… 梁禛手间一个用力,把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将她死死抵在自己与石墙之间。愈来愈深入的撞击,让齐韵的意识愈发支离破碎。 “……禛郎……韵儿出家了……” “我知道……” “……咱们不可如此……” “如此又能怎样……菩萨可有来阻我?” “你……” 烟花烂漫中,齐韵自齿间逸出极致淫靡的娇呼,又被梁禛悉数吞下。齐韵紧靠在他温热的颈窝中,泪水磅礴而出…… …… 此番战役最大的赢家是骆菀青,至少骆菀青是这样认为的,但她的父亲却十万个不接受。蒋三娘把蒋太后要提议皇上给梁禛与青儿指婚的事告诉了才从洛河公干完毕回京的骆璋,引来骆璋的勃然大怒。骆璋当场便掀了桌子,暴跳着命人唤来骆菀青。 “那梁禛明明要娶那齐家的小傻子,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从中作了梗,然后非要把你自个儿塞出去?!”骆璋气的额角青筋直跳,跳着脚地指着跪立在地的骆菀青。 骆菀青惨白着脸望着自己的父亲,“爹爹,女儿不愿嫁给旁人,就要嫁给梁少泽,爹爹您就允了青儿罢!” 骆璋气得直咻咻,恶狠狠地指着蒋三娘,“青儿胡闹,你就从旁看着?你这当娘的不点头,太后娘娘怎会如此指婚!” 蒋三娘早哭得不能自已,拿罗帕包着嘴,吊着眉,满脸泥泞,“国公爷,也要妾身能说得上话呀!您不是不知您女儿做主惯了的,她缠着太后娘娘那么一哭诉,棒打鸳鸯的便成了妾身!引得她还对我一通教训!妾身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啊……” 骆璋低眉,心中恻然,他深知自己女儿的手段,为了嫁给梁禛无所不用其极,一旦入了宫定然死缠烂打地要将自己推销出去,三娘生的柔弱,拦不住女儿是必然的…… 骆璋眉头紧锁,须臾方开了口,“夫人,这几日你亲自看着青儿,勿要允她出门,我明日求见皇帝陛下将青儿的事与他说说。” 骆菀青见状急迫地就要张口说话,被骆璋抬手拦住,“青儿,莫要再执迷不悟,你爹爹也是男人,深知那梁家小儿的想法。如若他只是花心便罢了,可他眼里只有那小傻子,你就算拼死嫁过去,也会不得善终的。再说了,他梁家又不是皇亲国戚,你上赶着嫁过去,爹爹还觉得他家高攀了呢!爹爹这是为了你好!勿要再谈,听你爹安排就好!” 翌日,朱铨散朝后便在右顺门便殿召见了骆璋,骆璋简要汇报了洛河的公干后开门见山地提起了骆菀青的亲事。 “陛下,臣听得贱内提及太后娘娘预备让皇上给左都督与青儿赐婚,臣心下惶恐,便想向陛下确认确认。”骆璋满脸的恭敬与谄媚。 “唔……对,朕正要与爱卿说道说道。昨日朕去向太后娘娘请安时,听得母后说起过,说青儿心悦少泽得紧,急赤白脸地求母后寻朕给她赐婚呢,不知国公爷对这桩亲事作何感想呀?” 朱铨倒是乐见其成,毕竟自己不小心答应将齐韵让与梁禛,以致齐韵被那梁禛整日念叨着,自己也有点心烦。如今有点想反悔,直剌剌收回自己的话,还是有的不好意思,如若着能把骆菀青指给梁禛,倒是好事一桩了。只看骆璋怎么表态,朱铨转过头拿眼希冀地望着骆璋,等着骆璋拿主意。 骆璋冲朱铨深深一揖,“陛下……臣感念陛下隆恩,自是感激涕零,然……左都督……却是不大适合青儿……如若有其余人选,自是更好……” “哦?左都督年轻有为,功勋卓著,亦相貌堂堂,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