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无,不知道泥萌能理解咩? 我知道现在很多文都没有这种写法,都是一定要说得明明白白的,但这文木有。 第126章 距离决战不到两日。 几乎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一战。 抚宁县上的客栈早就住满了,数不清的江湖人士涌到这座平日里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来,一如当初沈峤与昆邪约战前的情景。 不同的是,当年沈峤名气虽高,却不是以武功著称,他与昆邪一战之所以引人关注,是因为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祁凤阁与狐鹿估二人的光环的延续,众人在他们身上寻找着昔日天下两大高手的光辉。 而晏无师与狐鹿估这一战,许多人将其视为中原武林与突厥的交手。 佛门,道门,儒门,乃至其它许多大大小小的门派世家,听见消息的人,十有八九都赶过来了。 听说其中一家客栈,还被临川学宫的人包下来,连宫主汝鄢克惠,也亲临此地,准备亲眼见证这一战。 天台宗法一禅师,青城山纯阳观易辟尘,玄都紫府,法镜宗,合欢宗,琉璃宫,碧霞宗,甚至是远在吐谷浑的俱舍智者……这些人,或亲自驾临,或派遣弟子前来,显然不愿错过千载难逢的精彩决战。 这是何等的万众瞩目! 比当年沈峤与昆邪一战还要更耀眼三分! 可吸引了世人所有眼光的同时,也意味着这一战巨大的风险。 成,则天下无双。 败,则如堕深渊。 这不仅仅是武功的交手,更是名誉与性命的交手。没有谁会天真地以为,这两个人这一战,仅仅是友情切磋点到即止,要知道二十多年前祁凤阁与狐鹿估那一战,狐鹿估受了重伤,差点一命呜呼,这才不得不允下二十年不入中原的承诺,远走塞外闭死关,祁凤阁自然也没占到多少便宜——许多人都私下说,正是因为在那一战里受的伤太重,落下隐患,才会导致后来祁真人的去世,自然,这种说法仅仅是坊间传闻,谁人也无法证实。 但无论如何,对许多武功疏松平常,也许毕生难窥武道巅峰的江湖人来说,能够出现在这里,哪怕登不上险峻的应悔峰,只在山下这座抚宁县等待,都是一辈子也难得一回的奇遇了。 “听说现在抚宁县上最大的赌坊同福赌坊已经开了盘口,押宗主与狐鹿估胜败。”说这句话的是别庄管家,他正毕恭毕敬向晏无师汇报情况。 玉生烟这几天没敢出现在晏无师面前,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们虽然住在郊外别庄,但并不代表消息闭塞,恰恰相反,管家每天都会派人去打听最新消息,县上又来了哪个门派,对方在哪家客栈下榻,临川学宫的人今日去了哪里等等,都能很快传到这里来。 作为决战的当事人之一,晏无师远比任何人想象的要悠闲淡定。 他正拿着被侍女敲开放置在一旁的核桃壳去丢小鹿:“阿峤,过来。” 小鹿正依偎着沈峤撒娇,低头去喝他杯子里的水,被他丢了一脑袋核桃壳,也不与他计较,还好脾气地继续喝水。 “……”沈峤却有些看不下去,先不说这人将一头鹿取了个跟他一样的名字,显然不怀好意,人家小鹿乖乖的,也没招惹谁,他却总去欺负撩拨人家。 又一个核桃壳丢过来,却没打找鹿头,中途就被一片树叶掠走,擦着管家的耳际,直接钉在他身后的柱子上。 管家惊出一身冷汗。 沈峤歉然:“对不住,没吓着你罢?” 管家连连摇头,他何德何能,当得起这位的道歉? 晏无师不由笑了起来。 沈峤真想白他一眼,可那样就显得自己也太胡闹了,他摸摸懵懂的小鹿,心说找机会给你换个新名字罢。 晏无师忽然问:“押多少?” 管家茫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问自己,忙道:“押的一赔十。” 沈峤没赌过,但他也知道一赔十是什么意思,不由诧异:“押的谁?” 管家:“押的主人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