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你先出去。” 裴小昕如释重负般走出去,又怕她反悔似的一溜烟跑出去,“我去让莫二送你去。” “不用——”话音没来得及吐出来,裴小昕的身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誉毅端着醒酒汤重新回到房间,秦苏已经简单的穿好了衣裙。 两两视线对接的刹那,两人就像是中了魔怔一般匆忙的扭头看向另一侧。 “放在桌上吧。”秦苏的声音有些干哑。 莫誉毅扭捏道:“刚刚小昕来找我让我送你去一趟市区。” “不用麻烦了。” “我本来也觉得你今天不适合出门,可是她的理由让我无法拒绝。” 秦苏面色出乎意料的红了红,她低下头,喝了两口醒酒汤,“我希望昨晚上的事不会被第三人知道。” “我知道你有你的骄傲,在没有得到你允许前,我会保持沉默。” “那今天辛苦你了。”秦苏拿起小包,就这么动作僵硬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车内,压抑的气氛一直延续到画廊停车场。 秦苏已经学会了怎么解开安全带,甚是有成就的抬头看着一旁准备帮自己解开的男人。 莫誉毅见她那闪烁着得意模样的双眸,忍不住的就想伸手顺了顺她的长发。 “你可以在车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秦苏推开车门,先行走出。 莫誉毅紧跟在后,“我这个人粗糙惯了,难得来这种附庸风雅的地方,闻一闻文艺的味道也不错。” 画廊老板姓余,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只是平日里甚少见他出现在这间分店,不过前几日在朋友的打趣下两三人结伴而来视察视察。 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发现了这一幅挂在不起眼角落的寄卖画作。 工作人员解释,那是一名姓裴的先生寄放在这里贩卖的,因为是新人没有什么名气,所以他们工作人员也没有安排什么重要醒目的位置挂放。 也许是天意,也许也是机会,好巧不巧,当天一同陪行而来的有一人正在拍卖行工作,那人一看就知这幅画是名家所做,画上灵气逼人,如果宣传得当,至少五位数开售。 余老板笑了,当时裴小谦签的合同可是五五分,也就是不管买多少钱,除却税费,剩下的他们也能得到五成,如果这幅画有机会被拍卖出去,至少能赚上六位数。 “你就是秦小姐吧,我姓余,是这里的老板。” 秦苏坐在待客区,看着腹大便便的中年男人,礼貌性的点了点头,问道:“我一直以为是小谦把那幅画卖给了你们,没想到他只是寄卖,请问是什么人看上了?” “哈哈哈,对方还在路上,不过我能打听一下这幅画出自什么大师之手吗?”余老板舔笑道。 秦苏并不打算过多周旋,道:“是我画的。” “……” 言罢,余老板诧异的再跑回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墙上末尾处的一串刻印,只要认认真真放大了看,应该不难看出两个字:秦苏! 余老板忍不住心悸的深吸一口气,那个小女娃顶多二十五六岁上下,虽然言语成熟,气质成熟,可是这画作文笔功力一看就有二十年上下,难道她是从五六岁就开始执笔? 秦苏的的确确是从五岁开始作画,小时候颠勺手劲儿会酸会肿会痛,师父为了让她更好的掌控好力度,让她临摹大师的书法,沧源当时有一名鼎鼎大名的书法大家,善写笔锋锐利的剑字,一笔一划就像是用刀刻在了石头上,甚是讲究一个力度问题。 她一个五岁的小娃,千字文,祭祀文,万言书,整整一屋子师父找来的经文,她年复一年,重重复复的临摹,草书隶书楷书,数十种行色各异的文字,只要给她一张纸一支笔一本书,第二天她能还原另一本一模一样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