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不论说是谁,他竟然被打成这模样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秦苏见他欲言又止,也不再过多的追问,拿过床底的药箱先给他将脸上的淤青抹了抹。 莫誉毅闭上眼,清清凉凉的药水缓和了些许脸上的不适,他总是忍不住的想要睁开眼,却被逼着只得乖乖的选择闭眼。 秦苏小声道:“我在想昨晚上你去了办公室之后肯定找了大哥吧。” 莫誉毅放置在膝盖上的手倏地一紧。 秦苏继续道:“就算打扰了大哥也不会被打成这样,毕竟你们是自家人。” “……”就他打得最狠。 “所以这其中肯定还有另外几个人。”秦苏放下棉签,瞧着他眉睫处不受控制的轻颤,答案自然一目了然。 莫誉毅握上她的手,缓慢的睁开眼睛,四目相接,他道:“苏苏想说什么?” “我的男人岂是可以受别人欺负的?”秦苏未曾犹豫道。 莫誉毅瞠目,越发紧握住她的手,“苏苏,这事咱们——”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论他们是什么身份,京城这种地方岂是能由他们胡作妄为嚣张气焰?更何况凭着他们的身份,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秦苏从床上站起来。 莫誉毅一把抱住她,“苏苏,你想做什么?” 秦苏扯开他的手,再一次拂过他的脸,“当然是去讨公道了。” 莫誉毅苦笑道:“苏苏,虽说顾大少他们不打女人,但他也是有夫人,h国的池家大小姐自小在军营里受训,不比秦歆陈瑾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忍气吞声?”秦苏摇头,双手捧住他的脸,“疼吗?” 莫誉毅眉头不可抑制的紧蹙,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压迫着自己的伤处,怎么可能会不疼? 只是现在如果说疼,她会不会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的跑出去? 权衡了一下利弊,莫誉毅只得违心而论,“不疼。” 秦苏叹口气,“都被打傻了,你还让我忍下这口气?” “……”莫誉毅感觉到她强行的扳开了自己的手指,随后果真是头也不回的转身就离开。 莫誉毅紧随在后,拦住她的去路,郑重道:“苏苏,我当然不会这么忍气吞声,毕竟我现在可是执行长,他们的直属领导。” 秦苏瞥了一眼他满眼的理直气壮,点点头:“然后呢?” “我有法子惩治他们的。”莫誉毅道。 秦苏掩嘴一笑,“算了,现在的时局不同于沧源,不是我想对付谁就能够随心所欲的地方。” “不,正是苏苏如此说,我才觉得身为一个领导,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下属们怯场?”莫誉毅得意的上扬嘴角,“这个位子可是他们亲自送我上去的,自然要告诉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秦苏不明他的用意,问道:“你想做什么?” 莫誉毅捂住自己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嘴角,冷冷道:“敢打我,明知我是执行长还敢肆无忌惮的殴打我,如此不顾法纪,这是很严重的错误,我必须让他们深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重罪。” …… 阳光灿烂的落在顾家的大宅中,顾老心情甚好的独自品茗。 突然,院前一道身影匆匆而来。 顾老瞧着气喘吁吁站在自己面前的管家,不明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竟让你如此冒冒失失?” 管家缓过了气,忙道:“宅子外来了几辆车。” 顾老继续品着茶,“是谁来了?” 管家吞下一口口水,解释道:“不是来了访客,是上面军队派人下来了。” 顾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