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不久的维卡在屋中尖叫。 夏枫一个激灵,赶紧和跌跌撞撞跑下楼的娜玛一起来到维卡房里,发现她整个人都疯了。 “钱没有了!钱没有了!丈夫让我保管的卢比和铜达姆都没有了。” 夏枫听见自己心脏有什么东西“咯噔”一声,碎了。赶紧又按住捶足顿胸的维卡:“是不是进贼了?” “贼?”娜玛下意识望向门外。 维卡大叫:“不会不会,这房里没有窗户,出门我都琐着。不会进贼,不会。” “你冷静一点。”夏枫大喝一声:“那会是谁?”眼睛瞟向楼上,询问是不是昆陀两口子? 维卡脸色惨白,眼睛猛一眨,奋力挣脱她俩的手狂奔了出去...... 昆陀和帕丝塔在维卡震耳欲聋的骂声中终于慢悠悠地下楼来,作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无耻狡辩。脸上就差写上:就是我们偷的,又能怎样? “还好,你们还知道装半个样子。既然要装,怎么要母亲催才出来?”夏枫冷声问道。 “什么时候轮到侧妻过问钱的去处了?”帕丝塔半遮半掩的捂着自己的酥胸。 “瞧瞧你那骚样子,果然传言不假。”夏枫阴阴说道。 帕丝塔脸色一变,不等她反驳,夏枫又厉声问道:“钱是不是你们偷的?” 恼怒非常的两口子异口同声:“不是!” “那好,维卡姐姐,我们马上去报官。” 维卡咬了咬牙,掉头就走。 夏枫又道:“先跟村长报告,再到镇上民保处去,那是不小的一笔钱,分出一半给他们作费资,我就不信了,还能查不出来!” 当夏枫条理分明的恐吓出来之后,维卡还没走出门,帕丝塔就尖叫道:“钱没丢!” 这就是承认了! 就连娜玛都愤怒了,骂道:“昆陀,有本事自己赚去,偷家里的钱算什么本事?”她知道维卡开罐子是想帮她和夏枫做“冬衣”,冬衣做不了事小,以后怎么办?难不成打几年仗就要看几年昆陀的脸色? 甘波近段时间被帕丝塔收拾得服服贴贴,早就把之前疼她的母亲抛在脑后。初始只是惧于昆陀的淫威,后来演变成了巴结讨好,只要让他少做事,让他毒死母亲估计都行。 此时,他心里虽然也恨昆陀,却一句也不敢指责。完全忘记,现在人家已经侵害了他的权益。 “少废话,你算什么东西,你的嫁妆还不如母亲,没饿死就不错了,哪里轮得着你来说话!我现在是家主,我说了算,钱本来就该我来保管。” 娜玛的眼睛充血,活像个气急眼的兔子,吼叫道:“你不是长子,家产怎么轮得着你来拿!我的嫁妆多少,也轮不着你来嫌弃!” 昆陀眼睛横向娜玛,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得一脚踹断脚下的楼板,“你丈夫回得来吗!” “你!”娜玛食指着他,差点急晕过去。 维卡捂着胸口,都快不能呼吸了。当年自己可是带了不少嫁妆进门,只是后来娘家又借顾讨了一些回去,哪里真的仅剩半斛谷子!让千疼万护的儿子作践,她心如刀割。没料到次子的心这么狠,竟然希望长子战死! 她狠狠喘了几口气,终于能说出话来,骂道:“混帐东西,这钱是你父亲的,他交给我,就由我来分配。你若真没本事自己赚,一心念着这钱,就应该好好对你大嫂,以后分家时,他们也能分出一些给你。混帐啊!孽种啊!你这个......” ☆、第29章 灭绝人性的次子(二) “够了!母亲,我尊敬你,不表示你可以随意辱骂我。再重申一次,我昆陀现在是巴利家的家主。”昆陀跟肚子迟迟没有鼓起来的帕丝塔正准备做“好事”,被搅了兴致,懒得和这帮女人废话,只想早早打发。 眼神冷冷地俯视着楼下三人:如果不是因为要种烟草,早就减你们的食粮了,有饭吃还得寸进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最近事情极为顺利,心情甚好,三个娘们都摆不平,以后怎么对付其他村民。 夏枫就是不明白,这男人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大哥替你挡了灾,你母亲替你挨了打,现在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还要把你她最后的生存筹码收走。到底想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