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 她低着头,像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路者。 伊芙琳无奈蹲到她面前,“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天赋的,瑞雯。我相信如果有些坏人得到了这样的能力,一定会想方设法为自己谋利,而你却从未利用你的能力去危害社会不是吗?” 瑞雯抬起头来看她,金色的眼睛逐渐变成了浅灰色,又变成了伊芙琳最熟悉的那个样子。浅金色的头发柔软的垂在她的肩上,发尾一翘一翘的。 “不同的选择走不同的路,总有一条路是走得通的。”伊芙琳故作高深的说道。 “哦,你像一个人生导师。”瑞雯笑着捶她的肩膀,抽抽鼻子,安静了一会,突然抓住伊芙琳的手说,“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噗! 噗! 噗! 一声接着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两个人对视一眼,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窗边。 伊芙琳的手还没有触碰到窗帘,瑞雯便指着桌上的水晶球说,“哦,伊芙琳,你居然还玩这样的东西,你们还用这么老土的方式占卜吗?” 伊芙琳看着她手指着的水晶球。 那遮住星空的迷雾逐渐散开,一点一点,红色的雾气从水晶球的中间弥漫开来,浓重而鲜艳的红色,逐渐充满了整个水晶球,就像是…… “哦,两个漏网之鱼。”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带着刺鼻的硫磺燃烧的味道。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伊芙琳只来得及把魔杖滑落到手里,就听见瑞雯一声短促的尖叫。 “啊!” 随后,她的领子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呼吸瞬间窒住。 能呼吸的瞬间,伊芙琳还能听见瑞雯的叫声。 她晃了晃,脚下却踩不到任何东西。眼前的颜色像是水晶球中的红色一样浓烈,但却…… 她是在空中? “金发的等一等。”她听见那个声音说。 金发在后面…… 嗯,好像没毛病…… 等等,啥? 下一秒钟,她就体会到了高空坠落的失重感。 瑞雯的金色的头发出现在她的上空,伊芙琳只得迅速的往下面的草地上施加几个软垫咒。 她在加了软垫的草地上滚了几圈。软的很,像是充满了气的一米高的气垫床。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摔移位了。 有没有搞错! 你自己是这个肤色的居然给我搞发色歧视? 劳资分分钟把自己变成金色的你信不信! 瑞雯掉落在她身边。 坐起身来,惊魂未定。 伊芙琳尽力保持着自己的呼吸,向空中看了一眼,应该庆幸这个人飞得够高吗? “伊芙琳!”瑞雯叫道。 伊芙琳看过去,她苍白着一张脸,指着不远处的位置。那里已经躺了几个人,没有魔法加持从高空坠落,惨烈到不忍直视。 不能再坐在这里! 伊芙琳抓住瑞雯的手从地上站起来,迅速退到他们那间小屋的窗外。看了看屋里,屋门大开,没有人。 这时候就顾不上有没有人看到了。 伊芙琳对着自己刚施加过恢复如初的玻璃施加了一个粉身碎骨,又得到了瑞雯一声尖叫。要找到他们才可以,她虽然不能确定能不能带着一群人幻影移形,但是在一起,安全的几率会大得多。 “瑞雯!”她们进入房间的时候,汉克他们正好从外面重新进来,汉克见到瑞雯就冲过来把她抱住,“我听到了你的尖叫,我还以为……” 瑞雯像是找到了依靠,抓住了汉克衬衫的一角。 艾利克斯走到伊芙琳身边,她手上有一道血痕,刺眼的很。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另一边的风暴已经击碎了窗户,他只得把伊芙琳挡在身后。 身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从窗口迈进来,手上还停留着一个小型的风暴,逐渐消失在他的手心里。 另一边杀戮的红魔也搞定了最后一个特工,大跨步从伊芙琳击碎的窗口迈进来。 终于,门外的哀求声变成一声短促的生命最后的哀嚎,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拿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一下手上的血液,随手扔在地上,如果不是那手帕的颜色已经变得暗红,他可能会优雅的像一个绅士。他看了看屋里的人,问道:“心灵感应者在哪里?” “不在这里。”红魔答道。 另一侧的风暴也摇了摇头。 “哇哦,”他拿下了自己的头盔,“那我就不用带着这个东西了。” 他把头盔交给红魔鬼,自己又上前几步。 艾利克斯和达尔文把其他人护在身后。 “晚上好,”他露出一个笑容,“我的名字叫塞巴斯蒂安肖。” 伊芙琳突然想起来了红色的寓意,占卜课的课本上写的清清楚楚,那代表着,危险。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