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来了。”艾利克斯说。 飞机的最后一个零件回到原位,伊芙琳收回魔杖,“那我们就需要加快脚步了。”她对查尔斯笑笑,“希望你不会介意这么不体面的运送方式。” 汉克带着莫伊拉返回到飞机内部,准备起飞。 “羽加迪姆莱维奥萨。”伊芙琳把查尔斯漂浮起来,往飞机那边走过去,快接近飞机的时候,却发现那些乘着快艇的士兵快要登陆了。 艾利克斯无奈,击沉了一艘快艇,剩下的快艇的速度却也真的慢了下来。 挥挥魔杖把座椅变成固定在飞机底部的安全床,将查尔斯安置在上面。飞机终于在那些士兵完全登陆之前,飞离了古巴的海岸。 伊芙琳等到飞机稳定下来就解开安全带,杂七杂八的往外掏各种魔药,找了半天全一点有用的都没有。既然后面的电影里查尔斯是下肢瘫痪,那必然是神经的问题,可是巫师漫长的时间里,从来没有人去研究治愈神经的魔药。 她只能先找出一些止疼药之类的给他喝下去,好歹减轻一些痛苦。 “你应该休息一下。”查尔斯握住她正在找东西的手,“你刚才耗费的体力太多了。” 伊芙琳摇摇头,问他,“你有什么信得过的技术好的医院吗?” 查尔斯的伤说到底还是枪伤,如果不想回头被各种盘问,还是去自家的医院比较好些,当然,医疗技术也要考虑在内。 查尔斯点点头,泽维尔名下也有很多涉及医疗的产业,其中就有几家顶级的私立医院,不管是在哪个领域,都有顶尖的医生。 “有一间医院十分擅长神经外科的手术。”查尔斯说。 “你能把那间医院附近环境的样子传到我的脑袋里吗?”伊芙琳说,“这种伤,时间耽搁得越久越难治愈,一进美国境内我就带你幻影移形过去。” 查尔斯握住她的手,把记忆中的医院的画面传给她。 完成了,手却没有松开。 伊芙琳的脸色很苍白,像是当初失控过后完全脱力的样子。扎成马尾的头发已经有些掉了下来,散在她的脸旁,有些凌乱。查尔斯却觉得这样有些漂亮,说不出来的漂亮,那一晚上在月光下坐在窗台上说笑的女孩在刚才就能够从容指挥剩下的人,不断用自己的能力来帮助他。 他回想起相识以来的画面,像是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一帧帧放映过去,笑着的,哭着的,高兴的,悲伤着的,跳脚的,安静的,发呆的,灵动的。他的胸口像是捂了一块烧到发红的石头,热的眼睛都有些湿润。心脏也不听话的加速运动。 他知道在生物学上,人们怎么去定义现在他心跳加速运动的原因。但其实说到底,只不过是心动了而已。 查尔斯握着伊芙琳的手,笑着看着飞机的顶部,手中的另一只手柔软的很,带着微微的汗意。蛮奇怪,好像伤口也不怎么痛了。 他有些无奈的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还很疼吗?”伊芙琳看到他的动作,问他。 “不,”查尔斯偏过头去看着她,“你的魔药很管用。” 医院的墙总是白色的。伊芙琳总是想不明白很多问题,包括这一个,不过白色的墙似乎的确是可以让人稍微冷静一些。似乎魔法界和麻瓜届唯一没有区别的地方,就是医院墙的颜色。 手术室的红灯还在亮着,伊芙琳的手上沾了些血,她呆呆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偶尔抬起头看看墙上钟表的时间,才发现时间走得真的是慢的可怜。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用力搓了几下,还是有一些红色的痕迹去不掉。 干涸的血色,就像是潜艇地上散落满地的红酒色。 她是不是本来就不该寄希望于福灵剂?伊芙琳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指甲里也渗进去一些。如果当时站在他身边就好了,说不定这样的结果真的可以扭转过来。 她在那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x教授和万磁王可以作为知己也可以成为对手,因为他们都想要去改变变种人的命运,但是却想通过完全不同的路。 查尔斯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