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不想了,又拉着归希文兴致勃勃开始计划怎么去机场接顾樱。 顾樱回国的那天,归希文带着张涛提前半小时去机场等候。 机场的大厅外面的栏杆处候了一堆人,大概都是来接人的。 张涛拉着归希文占据最中间的位置,两人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张涛最初提议买一大串花摆在地面,被归希文无情拒绝,张涛又提出举着牌子,也被归希文否决。 最后两人两手空空地来到机场,看到旁边有人举着牌子,有人捧着鲜花,张涛立即不满了,对归希文发牢骚:“你看你看,你之前还嫌我的方法老土,大家不都是这样做的嘛,好了,现在顾樱一点排面都没有。” 归希文没接话,他现在压根没心情接话,一颗心紧张得不行。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一整年的! 好在每周都会和顾樱通电话,顾樱每次在电话里都会讲一讲她在国外那边的生活,有时候讲讲严厉的教授,有时候也会讲讲和气的室友,都是些生活上的琐事。 这样的日常,总让归希文觉得顾樱并未走远,他们心灵上的距离没有被拉开,只是物理上隔了千山万水。 如今,这千山万水的距离也将不复存在。 可是终归一年没见面,归希文心里依旧紧张,紧张得想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 周围人太多,他将烟盒拿了出来,又塞进口袋,如此几次,旁边的张涛都要看不下去,“你想抽你就抽吧。” 归希文看了一眼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将烟盒彻底放入口袋,再也没拿出来。 好不容易熬过半个小时,没迎来顾樱下飞机,倒是迎来了航班晚点的消息。 信息显示大概会晚点一小时。 飞机晚点是常有的事情,大家已经见怪不怪。可这一晚点,简直将归希文的心再度提了起来,他摸着口袋,走出大厅,站在迎风的地上点了一支烟。 张涛也跟着他出来,有些好笑:“还真有素质哈,抽烟默默出来抽。” 说着,张涛也从归希文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对着归希文的烟头吸了几口,两人站在机场外面,张涛知道他心情紧张,开始指着空旷的停机坪唠嗑。 “哎,希文,你坐过飞机没?” “没有。”归希文吐出一圈烟。 “我也没有,这辈子我总要坐一次飞机。” 张涛跟着归希文他们来往于南北方,最常用的交通工具是火车,原因无他,火车便宜。飞机票的价格比火车票的价格足足多了两倍,没必要浪费那个钱。 张涛现在也只是比以前多赚了一些,还远远达不到随意挥霍的地步,不过他笃定,他这辈子肯定会坐一次飞机。 张涛憋了半天,愤愤地说:“听说飞机上的空姐都个顶个的好看!” 归希文白他一眼,哼笑:“出息。” 张涛不理会归希文的挤兑,继续道:“我还听说飞机上有飞机餐,你知道飞机餐是什么不?就是在飞机上吃饭,免费的。” “飞机上好像也有火车里那种卖零食的小推车,这点倒是和火车比较像。” “听说坐飞机就得坐到靠窗户的位置,不然就白坐了一回飞机。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外面的云,云都飘在飞机底下,那真是在天上飞啊!” “不过心脏不好的还是不要坐在靠窗的位置,说不定看到这么高的距离,一下子犯了心脏病。” 张涛话多,在归希文旁边唠叨半天也不觉得累,光是憧憬飞机上的场景都能聊一整天。 聊了大概有半小时,归希文抽了好几支烟,琢磨着时间快到了,拉着张涛重新走进大厅。 不知怎地,这次归希文不紧张,张涛在他旁边却开始紧张起来。 “希文呐,你说顾樱在国外待了一年,会不会长变啊,咱们该不会认不出来了?”张涛很是担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