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春末夏初那段时日,小东西要注意安全。阿弥陀佛。” 江意惜道,“大师的意思是,明年番乌僧和玄雕会来京城?” 愚和大师说道,“若料得不错,八九不离十。” 江意惜有些担心,“花花戴着避香珠就会无事?” 愚和大师道,“不止小东西的避香珠不能取下,女施主的避香珠也不能取下。切记,切记。有了避香珠,你们自会泯然于众。老纳年后要出一趟远门救人,若女施主有事,可找戒五。” 江意惜摸了摸手腕上的珠串。又问道,“就没有打得过玄雕的动物?” 她心里慌的厉害,不光是番乌僧和玄雕要来,好像还有什么她一时没抓住的事情。 愚和大师道,“玄雕几乎没有天敌,对付它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箭射死。不过,谁也不愿意与番乌僧为敌,去射那个怪物。女施主莫慌,只要它发现不了你们,没什么可怕的。” 江意惜又问,“他们为什么万里迢迢来这里?” 愚和大师道,“自然有吸引他们来的东西……阿弥陀佛,老纳已经说得太多了,言尽于此。阿弥陀佛……” 他闭上眼睛开始念佛,如石化一般,任花花抓扯他的胡子 这是送客了? 今天没白来,至少知道了番乌僧和玄雕要来的准确时间。 江意惜起身对花花说道,“走吧。” 她开门走出去,戒七又进屋把两个大筐拿出来,装了几大包茶叶进去。 戒五抱着猫,戒七拿着筐,同江意惜一起出了禅院。 水香和孟虎走过来,接过花花和大筐,几人向寺前走去。 几人拜了佛,吃了斋,又坐上马车向扈庄而去。 水香已经给小炭炉重新换了炭,非常暖和。 江意惜闭着眼睛想老和尚的话。突然她的眼睛一下睁圆了,抓住了她之前没想透的事。 春末夏初! 花花说,丁二夫人告诉付氏,春末夏初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来京城,那个人来了后让付氏帮着办一件事。 赵贵妃、英王和镇南侯专门请来的人,绝对不会简单了。 番乌僧,不是谁都能请到,不是极大的诱惑也不会把他吸引来这里。 那么,他们请的人极有可能是番乌僧。 请他来干什么,用什么诱惑能把他请来? 干什么江意惜实在猜不透,诱惑么,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国师头衔,或是能提高番乌僧修为的什么灵物? 最有可能是后一种。 江意惜的心狂跳起来。在不暴露花花的情况下,必须把这个时间点告诉老爷子和孟辞墨…… 到扈庄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 吴嬷嬷和吴大伯正等在门口团团转。 看到马车驶来,赶紧把大门打开。 吴嬷嬷亲自把江意惜扶下来,“炕烧好了,大奶奶快去暖和暖和。” 江意惜也冻得手脚发僵,去炕上坐好。 花花一来这里就兴奋,爬上房顶不下来。 饭菜摆上炕桌,江意惜先喝了一碗滚烫的猪肚汤,才觉浑身暖和起来。 吃完饭,林嬷嬷的儿子媳妇及两个孙子孙女来给江意惜磕了头,江意惜赏了两个大人各一个装了银锭子的荷包,两个孩子各一个赤金项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