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啊!老臣是冤枉的。” 他求助般的看向其他几位平时和他相熟的大人。 但那些大人此刻都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开玩笑?平时他们还能帮衬一二,但现在龙颜大怒,再加上这次程永亮得罪的可是甄太子。 还动手打了甄公主。 他们可不想同时开罪皇上和天越国。 自然选择默不作声。 东陵皇都这样说了,那些原本还惧怕程大人的侍卫,此刻再也没有顾忌,立马上前,按住了程永亮的肩膀。 “大人!磕头吧!” 尽管程永亮发了疯的挣扎。 但那些大内侍卫也不是吃干饭的,四名侍卫死死的按住他。 硬生生让他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程永亮因为挣扎与地面亲热的摩擦,头上很快就磕出了一个坑。 流出血来,这幅狼狈的模样。 真真和他刚刚磕完头的女儿一个样子呢。 那些平日里受他打压,看他不顺眼的大臣们,此刻都觉得大快人心! 程永亮磕完头直接气晕了,被侍卫抬了回去。 东陵皇出了气,也觉得胸中颇为舒畅。 “甄太子殿下,此事?你看算不算一个了结了?” 甄月容轻轻点头,乐悠悠的笑道,“东陵皇果然是明君,此事就这样算了吧,相信本宫的侧妃也撒气了。” “如此……殿下,继续?”东陵皇给他使了个眼色。 随即带着众人出去了。 确定大家走远之后。 甄陌璃急忙跑过去。 紧张的,“大哥!凤纸鸢人呢?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太医也疑惑的看着他。 甄月容掀开被子。 此刻他除了上半身衣服凌乱,其实下面穿的好好的。 而被子里的人儿也都全副武装,衣服整整齐齐,只是头发有些毛躁。 可之前那美娇娘,再次露脸的时候,却又变成了凤纸鸢那副丑样子。 甄陌璃低呼一声,“恩!这是为何?” 艾冷君上前,脸上依旧是那副儒雅君子的笑意。 称赞道,“凤大小姐会易容之术?” “怎么?让国师失望了?” 艾冷君面不改色,“凤大小姐此话怎讲?” 凤纸鸢认出一块手帕,“国师不要紧张,先擦擦汗吧。” 艾冷君接过手帕,果然,他额头上居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调笑道,“哈哈,刚才屋子里人实在是多,有点热了。” “热?艾冷君,这大深秋的,怎么可能热?”甄陌璃斜睨他。 凤纸鸢又道,“刚才国师可是唯一离开过的人?”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凤纸鸢这话是怎么意思。 再笨的人也猜得出来了。 甄陌璃大呼道,“刚刚这小子是出去了一会儿,他说去如厕来的!看来是他通风报信!” “公主殿下不要乱讲,我害你们有什么好处?我救月容还来不及呢。” 艾冷君气定神闲,丝毫没有一丝慌乱。 “呵。”凤纸鸢冷笑了一声,“方才程大人在门口和你们讲的话,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只有公主和陈太医阻拦,国师还有您的走狗,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呢。” 如此一说,那陈太医也道。 “要说刚才在门口我们四个,武功最高强的,便是国师您,可您不仅没有出手,更是连一句阻止的话也没说!”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