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了?之前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天知道甄月容说出这句话下了多大的勇气? 心里:好啊,既然你要恶心我,那干脆我们都互相恶心死对方好了! 诗雅听到这话之后,果然一怔,瞳孔蓦然睁大,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甄月容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 重复了一遍,“你说什么?” 甄月容上前一步,拎住诗雅的领口,“本宫说,你若对我有半分真心,就将蛊虫交于我保管,要不然……我可不敢放心,出了云梦楼的大门,你会不会让父皇对付我?毕竟……我今日可没有答应你的要求,这起码得给我一点保障吧?” “保障?”诗雅犹豫了一会儿,可最后还是轻轻点头答应道,“呵,好!我便将蛊虫给你又如何?谅你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甄月容心头有些疑惑,为什么看起来诗雅有恃无恐的样子? 他之所以能对他这么猖狂,难道不就是因为他控住了天越皇吗? 如今他要是将蛊虫交给他,岂不是连筹码都没有了?为什么他看起来还这么自信? 虽然暂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但好在他至少能掌控一只蛊虫,天越皇对自己的威胁也会变小。 伸出手去,“一言为定!” 诗雅也伸出手来,和甄月容交握,“一言为定!” ---- ---- 东陵。 凤纸鸢快马加鞭赶回东陵,等到东陵的时候,也才过了区区四天而已,她甚至来不及回相府,直奔东陵皇宫而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先解了东陵皇身上的蛊毒! 让他的神智清醒才是。 当然了,现在的她,按理来说,应该是在千里之外的南浩国,所以她不能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去天越皇宫。 可假扮成一个宫女浑水摸鱼,对她来说却是易如反掌! 乾元殿。 “陛下,该用晚膳了。”一个小宫女侧立在东陵皇身旁,低眉顺眼提醒道。 东陵皇轻轻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酸痛的眉心,随即淡然道。 “恩,知道了,扶朕起来。” “是。”小宫女轻轻抬手,扶住东陵皇的袖子,却在接触到他的瞬间。 陡然出手! 点住了东陵皇的穴道。 “你!” 东陵皇一惊,眼睛蓦然睁大,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宫女,刚想求救,“来人……” 却被凤纸鸢一巴蒙住了嘴巴。 随即捏住下颚角,将半瓶绿色的粉末喂到了东陵皇的嘴里,接着旁边的茶水,灌了下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几乎是眨眼之间,东陵皇看自己吃了不明不白的东西,还以为是刺客要毒杀他。 愈发的惊恐无比,咽了咽口水,瞪着凤纸鸢,“你……你究竟是谁?你想干什么?” 凤纸鸢缓缓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陛下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我到底是谁?!” 一张倾城脱俗,又无比熟悉的脸盘引入眼帘,东陵皇大呼,“你!居然是你!乱臣贼子!你不是已经领命去南浩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