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凤纸鸢追问道。 “虽然本王传了口谕,但思玲却不肯撤兵,咄咄逼人,扬言她只认皇上的圣旨,其他的,一概不听!若是没有皇上的圣旨,她照样带领大军进犯南浩!” “这个思玲,还真是心急啊!”凤纸鸢牙痒痒道。 穆寒潇吸了一口气,“无奈,本王只好谎称,父皇的圣旨已经派人在快马加鞭的道路上,不日就能抵达,尽量的拖延时间。” “穆寒潇!你可真是激灵!”凤纸鸢拍了拍穆寒潇的肩膀,深感欣慰。 “不过……我当时也是万分踌躇,撒谎是不得长久的,要是你不能早日回到东陵,解除父皇身上的毒蛊,这纸包不住火,迟早我还是要露馅儿,这几日思玲已经十分不耐烦了,只怕你今日若是不来,她根本就等不了!” “哼!”凤纸鸢冷哼一声,眸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背过手去,“她等的不耐烦了?本座还等的不耐烦了呢!待我回去,好好的惩治她一番!定要叫她揪出幕后之人!” “不过……”凤纸鸢疑惑,转头蹙眉道,“不过这太子的腿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怎么瘸了?” 说到这里,穆寒潇陡然身形一斜,肩膀耸动,低声笑道,“这还不是他自己作的,他还真以为此次带军十万来攻打南浩,正是他立功的机会,可半路杀出了一个我?阻止了他的计划,他自然气恼,再加上我本就一道口谕,无凭无据,他根本不服,等不得圣旨前来,要亲自回去好好问问父皇!我自然不能让他回去了,那样岂不是露馅了?于是啊……” 凤纸鸢笑着接话道,“于是啊,你就打断了他的腿是不是?穆寒潇,他可是你的亲兄弟,你可真下得去手。” 穆寒潇一脸委屈,“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做这些,不还都是为了你?他在刚刚出门的时候,就被我假扮山匪打伤了腿,根本就不能再行动,这才断绝了去问个究竟的念头。” “切。”凤纸鸢不屑道,“你这是新仇旧恨一起报了,往日穆长风总想要你的命,几次找凶杀你,这回可轮到他报业障了。” 穆寒潇心情大好,笑道,“可不是嘛?我也是被逼急了,要不然,才舍不得惩罚他,留着让你来过瘾呢,不过我也没有真正的将他的腿打断,只是打成重伤,接下来没个一年半载的,他是休想再站起来了!” “妙哉!他的账稍后再算!走,咱们这便回宫,好好和思玲算算总账!” “恩,好。” 南浩皇宫。 思玲此刻正端坐在南浩国王用来招待特使的行宫中,背脊挺得笔直,神色丝毫不见慌乱。 手中正握着一封刚拆开的信封。 是那位写给她的,通知她凤纸鸢应该已经来到了南浩国,让她速速离开。 看完信之后,思玲缓缓的将信放在烛光底下,借着烛光焚烧干净。 唇边闪过一丝冷意,低声道,“凤纸鸢啊凤纸鸢,想不到你的动作还挺快的,大抵这莫王也是你请来的帮手吧?可恨!今次若是没有莫王强行捣乱,我的计划可是成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