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纸鸢顺势就这样靠在了甄月容的肩膀上。 “你干什么?”甄月容嫌弃的耸了耸肩膀,对这样忽然的亲密行为十分排斥。 凤纸鸢却一把勾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松开。 不耐烦的,“行啦!现在又没别人,给我拉一下会怎么了?再说了,我说完话就走。” 甄月容眉头皱的死死的,这真是他见过脸皮最厚的女人了,没有之一。 但很奇怪?在这样静谧的夜晚,他低头就能看到这个女人美丽的脸庞,此刻的她在月光下轮廓隐隐绰绰,居然十分的亲切?并且她身上有一股熟悉而香甜的味道,让人不自觉的安心下来。 以往任何女人在他面前,他都十分排斥,但凤纸鸢不同,他反而觉得十分舒服? 罢了罢了,既然她说完就走了,那就让她再靠一会儿吧。 此刻甄月容根本就没意识到,此人是他的敌人,他要是真的恨她,就不是说完能走的事儿了? 那必定是说完立马抓起来最好直接杀死,永绝后患。 可他并没有这样的心思。 “你可知道你除了送我那条项链,假装水性不好之外,还送了我一包种子,是你们天越所有花种的品种,然后它在东陵已经盛开了,十分美丽……哦不,这我已经说过了,说点别的……” 此刻的凤纸鸢就像是喝醉了一般,靠在他身上语无伦次,说话也前前后后断断续续,但甄月容却破天荒的很有耐性?她慢慢的说,他也慢慢的听。 说着说着,凤纸鸢居然还上手了? 忽然一把就朝着甄月容的领口伸了过去! “喂喂喂!你干什么?色、色女,你这也太过分了吧?”甄月容紧张的捂住自己的领口,害怕的不行。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 “你怕什么呀?”凤纸鸢白眼,“你松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就是给你看看你的胸口。” “我胸口我自己会看,不劳你……” 甄月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凤纸鸢用强力将衣服扯开了。 胸口的地方,一个十字的伤疤十分碍眼,那是他在善见荒漠的时候,假扮敌人帮助穆寒潇和凤纸鸢逃走的时候,去挡天越士兵受的伤,凤纸鸢看到这个伤疤,再次泪目。 擦了擦眼泪,朝着甄月容比划道,“当时那支箭这么大!这么粗!有个木头桩子的个头,四支!你被金丝网笼住了,他们就在里面围杀你,这支箭刺中你的心脏之后还穿破了金丝网,你差点就死了,吊了一口气,都还要长途跋涉来见我最后一面,可你是个傻子呀!你居然都不和我说,默默的想看我一眼就离开,幸好我发现了你,要不然……要不然你肯定在回去的路上就死翘翘了。” “…………”甄月容一时无言,看着胸口那个小小的伤口?脑子里依旧一片空白?他……他真的为这个女人做过如此疯狂的事情吗? “但……但现在这个伤口为什么这么小?” “我给你医治的啊!”凤纸鸢指着自己自豪的说道,“当时你可真是要死了,你伤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