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知把肉夹到嘴里,细细咀嚼,禁不住生出笑意,朋友都有自己的幸福,爱人的心里时刻有她,亲人都很健康,什么都好。 “你笑什么?”问话的是路森。 “很好吃。”周子知微笑,“我很开心,谢谢招待。” 路森看一眼谭音,然后才对周子知说,“是我们的荣幸。” 旁边的谭音几乎没怎么说话,板着一张脸,不时给路森夹菜盛汤。 周子知和郁泽也不是话多的,偶尔互相彼此,有什么心思都在目光里流露出来了。 四人坐在一张桌上安静用餐,时间流逝很快。 饭后,他们坐在大厅悠闲的喝茶,享受难得的聚会。 谭音接到一个病人咨询的电话,她走到一边交谈,路森坐在轮椅上,苍白的手指轻敲椅子扶手。 周子知留意到了,谭音那通电话接了多久,路森敲击的动作就持续了多久。 自己的妻子很优秀,多少还是担心的。 在谭音家里待到晚上九点多,周子知和郁泽回到酒店。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同住一间房,或许是因为上次的地点是周子知自己的客栈,没那么多复杂层面,这次在异国的酒店,从摆设,灯光,到人,一切都显得过分迷离。 郁泽从浴室出来,袖子随意卷着,“洗澡水放好了。” 周子知本就心慌意乱,看到男人的黑色衬衫领口敞开,可见突起的喉结,锁骨,精壮的小麦色胸口,她不自觉的挪开视线,吞了口口水。 “子知?”郁泽眯着眼睛,嗓音低沉,“你在想什么?” 周子知徒然从床上起来,“我在想歌词。” 下一刻,她抓着衣服直奔浴室,砰的关上门。 郁泽宠溺的笑了笑,真不诚实。 浴室的周子知磨蹭了很久,久到郁泽怀疑她在里面睡了一觉。 又等了会,郁泽忍不住去敲门。 门锁转动声后,周子知站在门口,身上散发着水汽,裹着沐浴露的香味。 女人乌黑的长发潮湿,脸颊染着绯红,双眼湿润,要命的性感。 盯着凝聚在女人发梢的水珠,看水珠颤颤巍巍的滴到脖颈里,目光一路往下跟随,停在棉质t恤的领口,郁泽的呼吸粗重,眼底深谙无比。 他嘶哑着声音命令,“去把头发吹干,快点。” 周子知三步并作两步,拿起桌上的吹风机跑窗边去了。 浴室的门再次关上,郁泽嗅着空气里的味道,欲||望涨痛,那个女人三番两次考验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郁泽在里面的时间比周子知还长,舒缓的过程一点都不尽兴,花了他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靠幻想解脱的。 他出来时,周子知正在盘腿敷面膜,姿态轻松。 “桌上有苹果,给你洗过了。” 郁泽扭头拿了苹果一个啃一口,他往周子知旁边坐着,边啃苹果边看周子知的耳朵。 电视里演着美剧,表情夸张激烈。 脸上冰冰凉凉的,周子知舒服的叹息,欣赏着男女主角在那嘻笑打闹。 把一个苹果解决掉,郁泽擦擦手,摸上周子知的耳朵,盯着那两个很小的耳洞。 他从口袋拿出一个深蓝色盒子,把那对耳钉给周子知戴上,他的动作笨拙,觉得周子知的耳垂非常柔软,生怕弄疼她。 周子知翘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