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才对。”谢郁看着闻瑎,面如冠玉,眉如墨画,若是闻瑎是女子,也该是倾国倾城之色。 “可惜了,你若是个女子该多好。”谢郁的手抚上闻瑎的脸颊,将她蹙起的眉头抚平,在她的脸颊上游走着,“若是如此,朕愿为你遣散众人。” 闻瑎此刻是真的吓傻了,她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着那双大手在脸颊上抚摸着,直到唇瓣之间忽然有了异样之感。 “陛下,唔,您,唔——” 谢郁舌尖舔了下唇,喉结也在缓慢地滚动,他掐着闻瑎的下颌,手指在她的唇内。闻瑎的舌尖不断抵抗,但皆是无用。谢郁闷笑了起来,“你现在的模样,甚美。” “爱卿,若你真是庸懦无能之徒该多好。朕就不会这般不忍,让你被束在这高墙之内,只能见朕一人了。” 谢郁松开了闻瑎。 被□□过的唇此刻是充血的艳红,闻瑎忍住干呕的冲动,“微臣为陛下为大齐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但是微臣不愿当一个佞倖之臣。” 谢郁:“朕也舍不得,卿有王佐之才,青云之志,委身与朕亦是大齐的损失。但是爱卿,若让朕这般轻易放手岂不是博了朕的面子。你若是愿意帮朕一个忙,即便是朕想,那天下也是不愿。” 谢郁的手抚摸着闻瑎颤抖的后颈,“就是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说: 快要换地图了 第96章 自然是同意的,她哪里敢不同意呢。 至于陛下让她去干何事,倒是一字也未说。 闻瑎收拾了包裹,便离开的紫禁城。她并未被撤职,现在依旧是六品起居郎。不过陛下允了闻瑎十天的假,之后让她再到宫中来,到那时他就会告诉自己,到底要帮他什么忙。 闻瑎从谢郁的言辞之中,已经嗅到了些许危险的味道,这一旬的假期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道之后她会面临什么。 闻瑎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告诉陆阿喜她请了一段时间的假,陛下已经允了。 陆阿喜不知道闻瑎在宫里经历了什么,但是观她面容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事,“少爷,你最近一段时间消瘦不少,既然陛下都同意您请假了。那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上次您让我为您备的渔具我都准备好了,等您啥时候兴致来了就直接吩咐老奴为您备马。” “陆叔,多谢。那我先回屋休息了,今天没什么胃口,就不用备我的晚膳了。” 闻瑎不是没有看见陆阿喜踌躇的担心的神色,但是她现在脑子有点混乱,也不想解释什么。回到屋内,闻瑎把门锁上,什么也没有干,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七月下旬,晚上已经有些凉了。 闻瑎侧躺在床上,额头上冒着冷汗,惨白的双唇在小声说着什么。阖上的双眸不断滚动着,她现在是在做梦,而且是一个噩梦。 半夜三更,闻瑎被吓醒了,她掀开被褥,拿起已经凉透的茶大口灌往嘴里灌水,心脏扑通扑通,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 闻瑎难以忍受身上的黏意,随手披上外套便去浴堂冲洗。闻瑎家里没有太多的仆人,而这时候除了她自己以外,所有人都在深睡之中。 闻瑎拿起瓠瓢往身上泼水,冰凉的水让闻瑎瞬间清醒。 梦里,她被发现了女性的身份,各种流言蜚语纷至沓来,然后她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关进了后院之中,度日如年,无法逃脱。 或许是冷水的刺激亦或者是身体的劳累,闻瑎浴后,发梢还未干透,便又睡了过去,这次她没有在做梦。 翌日,闻瑎一反常态的没有早起,陆阿喜知道闻瑎的心情不好也没有催促,一直到了午后,一束和煦的秋阳透过花窗照到了闻瑎身上,照在了脸颊上,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 这时,她的睫毛眨动着,双眼微睁。半晌,闻瑎坐了起来。 她靠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停滞得仿佛已经锈掉的大脑才开始缓缓工作,重新转动起来。 好像有些冷啊,打了个冷颤,闻瑎又披上了一件薄衣。 闻瑎走到窗户,打开了半扇窗,微风拂面,树影婆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