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也听见叮叮叮不绝于耳的提示音了,只是她无法分神抬头去看一眼,因为她跪在余己的脚边,一巴掌按住他之后,惊悚的摸到了一个不和谐的东东。 但是在她才打算羞涩的缩回手时,却被余己一把按住了。 “别动。”余己飞快的低声说。 钟二别提多震惊了,侧头看了眼贴在车后壁蹲着神游的姜子寒,转过头两只眼睛险些把余己帷帽瞪穿。 ——这小男宠在调戏她?! 男宠当着男主的面调戏女主,这是什么销魂蚀骨的走势? 钟二给刺激的小心脏一跳,手指下意识的一缩,再一松,手底下东西动了——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先别动,按住了。”余己说。 钟二懵了片刻,猛的反应过来她按到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脸上的血色“唰”的褪尽,小脸白中透着灰,点头如捣蒜。 余己顿了顿,一手覆盖在钟二的手背上,一手从她的手心下面伸进去,慢慢的代替她的手按住青鸾…… 钟二只觉得膀胱要决堤,水上闹了一通,她脑浆估计让湖水冲淡了,竟把余己身上有蛇的事儿忘的一干二净,猝不及防的遭遇,要不是身上的汗毛都湿贴在衣服上,能原地炸成一个人形刺猬。 实际上青鸾平时根本不会这么猥琐的乱钻,它基本都是待在余己的袖口,只是今天余己和钟二戏水了一通,它又极其的讨厌水,现在余己浑身上下,就这一块儿地方勉强算干的…… 马车还在匀速行走,两人一人裹了一个斗篷,凑的极尽,动作看起来也十分的不雅观,钟二几乎能感觉到手下绿长虫的暴躁,因为它正再她的手下挣动,只要它偏过头来一下,这薄薄松松的一层中裤,根本也挡不住它的毒牙。 好死不死好巧不巧,姜子寒这时候从神游中回了神,见两人的贴在一块,斗篷垂下来几乎就是两人裹在一块儿。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姜子寒凑近惊见了余己中裤下的形状,以及钟二手的位置,青筋瞬间凸起,不由分说的上去一把将钟二手扯开。 咆哮道:“不知羞耻——” 胜在暴怒之下,姜子寒的动作也算不慢,钟二手被猛的拽离,姜子寒本来还带着一个甩的动作,打算将她甩到身后。 只是他压根就没将人甩出去,钟二不光抓他死紧,还哆哆嗦嗦的直接扒着他腿一跨,借着他还蹲在地上的姿势,就正好骑到他的后脖子上,揪着他的发髻,心有余悸的朝着余己看。 她看余己单手在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手指推了三下,才将盖子推开,靠在车壁上一扬脖子,把一小瓶应该是解药的东西干了。 “它连你也咬?”钟二背后灵似的趴在姜子寒的身后,探头诧异的问余己。 “没事。”青鸾当然是不咬他的,只是他刚才没来得及撤手,青鸾咬错了人。 余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软,没了初次见面那种自带的冷气效果,还有一点点鼻音。 钟二领教过那条蛇的厉害,但余己是养这玩意的,总不至于让它咬死了。 接来下的路程,就变成钟二和姜子寒并排蹲在马车后车壁,余己自己坐着,好在很快到了府邸,三人依次下马车,钟二特意溜着余己的身形,没见他走路扶墙低头吐血什么的,想来咬的那一口,吃了解药应该没事。 钟二又打了个喷嚏,在早早等在门口迎她的针尖和麦芒的搀扶下,回了自己院子。 在别院分道扬镳的时候,姜子寒叫住了余己,神色温和的将他先前和余己说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是我要娶的妻子,往后如果有什么冲撞,你不要与她计较。”姜子寒想了想,又拍了拍余己的肩膀,才与他在别院的路口分开。 他今天在马车上想了许久,那条路无论怎么走,他还是得要这蠢女人,娶是肯定要娶,娶了之后若是实在不顺心意,等他地位稳固,便索性将她找个院子拘起来养着。 重复这一番话,实际上另有他意,余己作为他的门客,向来听话,对于余己今天突然不听话的举动,姜子寒十分不痛快,又不好直说,只好拐弯抹角的敲打。 只是他这一番敲打,明显是对牛弹琴,他若是直说“你住在我家,我给你吃喝钱财,你要听我的话。”余己就真的听了。 但是他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