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柏拉图式的爱情也无所谓,“喜欢。” 林小酒打了个呵欠,“好冷。”炉子的余温渐渐散去,这个时候也该填些柴火了,她懒懒靠在青年怀里,摆明了不愿意做烧火的工作。 然而,蒋卫东这个现成的劳动力却难得没了往日的眼力见儿,抱住女人,诱哄道:“一会儿就暖和了。” “……” 林小酒感觉到青年又精神起来,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拉入了第二次酣战。 …… 直到窗外夜幕降临,林小酒才腰酸背疼地黑着脸,制止了青年继续肆无忌惮的索取。 她揉着腰默默收回几个小时前下的草率结论,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越战越勇。 蒋卫东虽然意犹未尽,但意识到林小酒这次并不是玩欲拒还迎的情趣,才恋恋不舍地穿衣下炕。 经过刚刚一下午不停歇的折腾,林小酒还真没觉得冷,就是肚子饿得厉害,蒋卫东三两下套上衣服,又贴心而讨好地用棉被把林小酒严严实实地裹住,才钻进了厨房。 林小酒蚕蛹似的缩在被子里,并不是因为冷,太过激烈的“运动”,令她只要稍微挪挪身子,某一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就泛起一阵微微刺痛,更不用黏.腻触感。 她很想洗个热水澡,作为这场酣畅淋漓姓事的结尾,林小酒扬声叫人准备洗澡水,厨房里立即应答:“好!” 从前即便再怎么把蒋卫东当做“小弟”来使唤,林小酒也从来不要他做烧洗澡水这样私.密的事情,现在使唤起人来,却是名正言顺,理直气壮。 炉灶里的火很快烧旺,卧室里渐渐热了起来,林小酒半眯着眼睛,舒服得昏昏欲睡,心道:这样也不错。 蒋卫东也饿得前心贴后背,他正是容易饿的年纪,何况高强度运动做了几个小时。 院子里挂着腊肉,冻肉,缸里还有白菜,林小酒从来不肯委屈自己,厨房里全是精贵的细粮,蒋卫东也已经习惯,他闷了一大锅白米饭,将白菜、肉类、粉条一股脑炖进去,不多时,香味就飘了出来。 蒋卫东殷切地将食物端到炕桌上去,林小酒披着被子,将脚伸进暖暖的炕桌地下,小口小口吃饭,肉炖得软烂,连肉皮都入口即化,带一点薄薄的肥肉,又香又软,林小酒吃一小碗饭的功夫,蒋卫东已经干掉了一盆。 林小酒放下碗筷,忍不住笑:“看来我要多赚些钱,才能养活得了你。” 蒋卫东人高马大,胃口也大,身上却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精实有力,食物全化作了力气,他把米饭咽下去,郑重道:“不用你养我,以后换我来养你。” 林小酒还不知道蒋卫东偷偷建厂的事情,但也相信青年有本事能干出一番事业,不会一辈子拘在河西村里,可对“我养你”的承若,却不置可否。 蒋卫东扫干净最后一口饭,便忙忙碌碌地收拾碗筷,为林小酒准备洗澡水,勤快极了,丝毫不见疲态,好像刚刚出力的不是他一样,精神抖擞。 林小酒一边感叹于青年旺.盛的精力,一边从善如流地把自己泡进热气腾腾的木桶里,没有什么比寒冬里泡个热水澡更舒服的事情了。 蒋卫东眼巴巴看着林小酒泡澡,她只露出肩膀,肩膀以下在水下模糊难辨,肩膀以上都被人气蒸得发红,落在白.皙的皮肤上,便呈现出诱人的粉.白,蒋卫东大型犬似的端着热水盆凑过去,“还要加水吗?” 林小酒头也没抬:“不用。” 蒋卫东:“……” 见蒋卫东依旧杵在那里不动弹,林小酒微微扬起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么大一坨,这么小的木桶装不下你。” 蒋卫东委屈,屁.股后面看不见的尾巴都耷.拉了下去,但他不气馁,就那么眼巴巴地蹲在一旁,还不忘给自己找借口,“那你洗完了我再洗。” 林小酒舒舒服服地泡着,合上眼睛,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字,表示自己知道了,蒋卫东看着女人,心里却是欢喜极了,他偷偷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 不是在做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