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们也没在电话里聊太多。 受害者家跟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完全是漠州南北俩极端,我和大嘴把车开的飞快,还是晚到了一步。 等我们上楼时,受害者家门前都拉好警戒线了,妲己、刘文章已经在屋里开始着手调查了,芬姐没来。 给我第一感觉,这个一室一厅很干净,别看受害者好几天没回家了,这里却依旧有种一尘不染的感觉,另外看物品的摆放,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 就凭这儿,我们把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可能性给否了。 我们都带着一次性手套,各找地方翻起来。我们想得到更多受害者的信息。 不过这只是个出租屋,是受害者临时居住的场所,我们没找到照片、笔记,更别说手机了。 卧室里放着一个很老式的电脑,大嘴试着开机,却发现有开机密码,他试着输了几次,都提示错误。大嘴气的骂了句,“妈了逼的。” 我们仨同样对密码束手无策。刘文章挺积极的,直接把主机拆下来。 他想把主机拿到警局里,让技术组的人看看。 我和大嘴都没抢这份功劳。这样又忙了半个钟头,我是对这个出租屋彻底失望了。 刘文章还给芬姐打个电话,汇报下最新的进度。 芬姐绝对把刘文章当成了香饽饽,给予很大的肯定。她又让我们收工,早点下班休息,明早六点半,准时再开讨论会。 刘文章当先走了。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哼着歌出去的。 大嘴有些奇怪,翻东西时挺积极,现在跟妲己一起盯着厕所里的一面镜子,表情变得很冷,还愣愣出神。 我对妲己神神叨叨的劲儿早有抗体了,但很在乎大嘴咋了。 我凑过去拽他一下,那意思芬姐都发话了,我们也早点闪人吧。 大嘴扭头注视着我,好半天才回过神,他显得很低迷,竟默不吭声的脱掉手套,独自走了出去。 我心说一直以来,我哥俩都是共同进退的,他这次咋不管我了呢? 我想跟出去,却被妲己拉住了。 我问妲己啥事?妲己指着镜子,硬是把我拖过去看。 这镜子很普通,就是洗漱时用的。我也没看出啥来。妲己打量着整个出租屋,轻声念叨几句,我没听清内容是啥。她又翻着她的法医勘察箱,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里装着红色液体。我以为是啥药水呢,另外我猜测,会不会是妲己在这面镜子上有啥发现了? 我来劲头了,默默等着。 妲己把瓶盖拧开,又出乎我意料的,她张嘴含了一大口,对着镜子噗的喷了出去。 我心说这娘们是不是有病?为啥非得亲自含,再怎么着也是药!就不能找个喷嘴对着镜子嗤嗤几下么? 但妲己不解释,嘘了一声,又把厕所灯关了。 这么一来,整个厕所昏暗不少。我看着镜面,尤其它被红色液体侵着,我很不自在,顺带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怪事还没完,红色液体本来顺着镜面慢慢往下流,但渐渐地,液体都一片一片的开始凝聚,弄出不少红水滴来。 红水滴都黏在镜面上,就好像一个人脸上长出数不尽的红麻子一样。 对这种现象,我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自己上学那会儿,物理学的不好,绞尽脑汁也没分析个所以然出来。 我有点待不住了。妲己把我手握住,让我一定别分心,盯着镜面,马上就有结果了。 我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大傻狍子,忘了上次的教训,还真照做起来。 没一会儿,我眼中的镜子消失了,整个人又陷入到黑暗之中。我又魔怔了。而且妲己没急着“弄醒”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