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惨哼了一声,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捂着胳膊,盯着来者。我虽然平躺在地上,却也看到来者的长相了。 他是铁军。我跟见到救星似的,想拼尽全力对铁军大喊,不过也因为这么一激动,我嗓子眼一紧,一股白沫子从鼻嘴里留了出来。 我被白沫子堵着,呼吸变得困难。 铁军在意的看了我一眼,凶手趁空一扭身,甩开大长腿,飞也似地逃了,而且他跑的很有个性,上半身一扭一扭,让人想起了非洲太鸵鸟。 铁军有要追的意思,但一犹豫,最后一叹气,反倒蹲下身,把我拽起来。 他又单膝跪地,让我整个人俯面的顶在膝盖上。这本是救溺水人员的法子,却也同样适用现在的我。 我被铁军掰开嘴巴,哇哇吐出两口沫子。铁军又把我平放到地上,对我说,“你吸入的乙醚太多,记住,现在拼命深呼吸,不要停。” 我知道吸完乙醚的后果,很可能会留下半身不遂的后遗症,我很听铁军的话,玩命的吸气。 但我的努力有些白费,渐渐地,我不仅没法深呼吸,还有呼吸衰弱的征兆,胸口更是发闷。 铁军着急了,双手放在我胸口上,有节奏的一压一压着。 我知道他再帮我,我身子却不买账。这么下去,我很担心自己上不来气死掉。 铁军突然停下来,我纳闷他为啥要停,难道对我放弃治疗了?我竭力的呃了一声,表示“抗议”。 铁军稍微想想,又一皱眉,捏着我的嘴唇,还把他的嘴凑过来。 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嘴唇往外嘟嘟着,有种菊花的感觉,很明显要做人工呼吸。 我很膈应,甚至连生死都不顾了,我又呃、呃、呃的抗议起来。 这时闸间处有动静,妲己先顺着窗户探出脑袋来看看,等发现我这边的情况后,她喊了句,让她来。 她还从窗户处跳了出来。 铁军急忙让地方,妲己比铁军更熟悉人工呼吸的流程和动作,别看她也微微嘟着嘴,但我看这分明就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我这次不呃、呃了,反倒急不可耐的嗯、嗯着。 妲己亲到我嘴上,我又闻到了那股子体香味。妲己反复的“亲”我,对我吐气。 我觉得这一刻,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但这时间并没持续多久。铁军喊了句,可以了。 妲己停下动作,还站了起来。 我有很大的好转,身子能动弹一些了。铁军把我拽起来,说了句,“走吧,去医院。” 我觉得自己还不算伤的太严重,抓凶要紧,去医院不急在一时。 我这么说了一句,铁军却大有深意的摇摇头,又看着妲己问,“是他么?” 妲己点点头。 我怀疑这个他指的就是凶手,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难道铁军早就猜到凶手是谁了? 而且铁军又强调,一会去医院要小心。这更让我觉得,凶手就是医院里的一员。 其实他真要是个医务工作者,这也正常,懂针灸、会用煮的办法破坏dna结构啥的。 我又猜测会不会是那个替大嘴看病的值班医生呢? 我不知道,也没多问。又过了五分钟,等我能站起走路后,我们一起拦辆出租车,出发了。 来到医院后,我整个人特别敏感,甚至疑邻偷斧的,看谁都有嫌疑。 铁军找个护士,问了几句,又带着我们来到病房所在的楼层,并一起进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