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阿婆尸体拍照。 我懒着管,外加有民警处理现场,我们就都坐着救护车先行离开了。 一路上铁军沉默寡言,一直看着白老邪,甚至紧紧握着邪叔的手。而我跟他举动差不多,这么样的握妲己。 等刚到医院,有医生和护士都在门口等着了,妲己还突然醒了。 她没啥大碍,只是脑袋沉。护士本想把她扶到担架上,她拒绝了。 她更没检查,在大厅找个地方坐下来。铁军随着白老邪的担架走了,一时间只剩下我、大嘴和她了。 我本来不想问妲己啥,让她先缓一缓的。大嘴却嘴欠,说了几句。 我瞪大嘴一眼。妲己没在意,说了之前的经过。 她和邪叔一起找到李阿婆,刚开始好好地,李阿婆还跟正常人没两样,但等李阿婆拜了拜家里的佛像后,怪事来了。 当时妲己觉得头脑一阵天旋地转,阿婆则开始嘶声力竭的怪吼怪叫,还非要跳楼。 白老邪要拦着阿婆,俩人揉扯起来。妲己趁空打个电话,但说到半截就扛不住的晕过去。 我怀疑妲己是不是忘说啥了,我还特意点了点她的衣兜,这里装着佛牌呢。 妲己一诧异,等摸到佛牌时,她很快把手缩了回来,能品出来,她知道兜里装的是啥了,但她跟我说,这也并不是她放到里面的。 我纳闷上了,心说难道是邪叔做的?只是邪叔晕了,我一时间没法求证。 我们又歇息一会,妲己好很多了。这时铁军也回来了。按他说的,邪叔要住院观察。 我还跟他俩商量着,要不要陪护?铁军说他来陪着就行,让我们仨回酒店去。而且要保证睡眠,也甭着急,能睡到中午起来就行。 我们不推却,尤其是真累了。 这酒店是大维订的,一共一个标间,一个三人房。我和大嘴住三人房,妲己自己住标间去了。 我是洗完澡躺床上就进入梦乡了,等再一睁眼睛,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我躺着吸了根烟,大嘴闻到烟味也醒了。 我寻思给妲己去个电话,问她咋样?醒没醒呢? 谁知道接通后她告诉我,她大上午就离开酒店了。现在正在深川警局的解剖室,研究点东西。 之后我和大嘴一商量,我俩也别赖着了,快去警局点个卯。 我俩随便在路边对付一口,等来到警局时,大维警官不在,铁军独自在一个会议室里坐着。我和大嘴又进了会议室。 铁军紧皱着双眉,看到我俩后,点了点手里的材料说,“昨晚那些嫌犯都招供了。” 我心说这不是好事么?大嘴更直接,开口问,“大维队长是不是凭着口供,屁颠屁颠端走私窝点去了?” 铁军摇头,又强调说,“这些人只是混黑涩会的,并不是什么走私犯!” 我和大嘴正各拿着水杯喝呢,因为刚才吃咸了。我俩听到这话时,还都差点把水喷出来。 我心说开什么玩笑?昨天费劲巴力一大通,牙狗还因此死了,结果我们乌龙了? 铁军没继续说啥,把资料递过来,让我俩好好看看。 这里不仅是一个人的口供,我和大嘴串换着看了看,都明白了。 这些人说法一致,冰厂码头本来是他们管的,夜里却接到牙狗电话,说有人来砸场子,他们急匆匆赶过去,发现二号仓库里灯亮着,随后他们埋伏好,准备火拼。 但没想到我们带着枪,有外围放风的小弟报了警,把越西区派出所的民警也招来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