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牵扯在一起,有些勉强。 但凡人都说,有前科,有前科,这人有前科。 既然人家有过一次陷害朋友之事,为何就不能进行第二次陷害。 所以,这两件事又有一定的关联性。 听到林月兰如此诬告于他,曾亦铭怒急着指着林月兰大声的道,“你胡说!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宋清妍是我害死的。” 得,再一次不打自招了。 这让那些旁观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视,甚至有些同情曾家大老爷了。 这人精神没有错乱吧。 有一件不打自招的事承认了,还要再来一件,他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只是这一次,林月兰的眼神只是毫不掩饰的讽刺与嘲弄对着他了,却没有再说话。 然后,只听惊堂木重重一拍的声响,一道严厉的声音,在公堂上响起。 陈远关脸色暗沉,很是严肃的对着曾亦铭就质问道,“曾亦铭,你都不打自招了,还说宋清妍之死与你无关!为免吃刑法之苦,还不赶紧如实招来,宋清妍的死到底与有什么样的关系?” 曾亦铭吓得跪着不住的磕头道,“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宋清妍的死,与草民根本就无关啊,大人!” 只是陈远关却厉声的喝道,“莫非你当本官的耳朵眼睛是摆设不成?明明你亲口说出,二十年前那张害得林家家破人亡的药方是你给换的,你也亲口说了,说林月兰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宋清妍是你害死的?本官有问说过,宋清妍是你害死的吗?嗯!” 曾亦铭完全无力去反驳,但是,他还是不甘心的的想做最后的挣扎,而他挣扎迁怒的方向,当然是林月兰了。 他指着林月兰,向陈远关为自已辩解道,“不,大人,一切都是这个妖女蛊惑着草民,让草民不自觉的承认那莫须有的罪名。大人,草民说得是事实,请大人明查啊!” 只是不等陈远关思考,林月兰又立即陈远关说道,“大人,一切都是曾亦铭给自已的罪名所找的借口而已。如果大人怀疑二十年前的真相,那民女请大人彻查曾家大宅,一定可以从他的房里搜出某些证据!” 陈远关是个办事公明公正又耿直雷厉风行的官员。 他思考片刻,随后,就神情严肃的问着林月兰,“他的房里有没有证据,你为何会这么清楚?” 林月兰淡笑了片刻,随即也很是认真的说道,“不瞒大人,民女在林记药铺消失在青丰城二十年后,重开林记药铺,一是为把林记药铺的传承继续发扬下去;二是,为洗涮二十年前林记药铺的冤屈,还林家一个清白;三是,” 说到这,林月兰微微停顿了片刻,神情严肃,眼神锐利又带着悍然气势,她直言不讳的说道,“第三,当然是为复仇而来!我不会像我爷爷这么心善,我林月兰向来信奉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二十年前,那些人怎么欠林家的,我林月兰就要他们怎么还回来!” 听着林月兰的话,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这性格怎么这么的霸烈与强势! 然而,他们听着这话,却一点都不觉得是信口开河,一切好像对她来说,就这么理所当然! 震惊的不止是这些普通的观客,还有一国首富柳逸尘和三皇子宇文非夜。 柳逸尘一直觉得林月兰这个孩子不简单,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接近她。 可是,当看到林月兰这样的从容自信又强势散发着一种的难言魅力时,他的心不由的悸动了一下,但很快这种悸动的感觉,瞬间又被他忽略了过去,然而,这有过悸动就是有过,它不曾因为主人的忽视过,而因此消失不见。 从这之后,柳逸尘的目光,不由的都会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宇文非夜听着林月兰的话之后,感觉是恰恰相反。 他是感觉到心惊与一种难言敬畏,他感到他有些恐怕这些感觉。 可他又不相信这么感觉。 因为他根本就不认为,一个孩子,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