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了。“把这事给忘记了,明天早上过去,得跟小安说说。” “这些消息小安都知道吗?”大郎问了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会,都摇了摇头。 “明天问问,若是不知道,也该告诉他一声。”大郎想。说来说去,他们只是个外人,也不可能说擅自帮着有什么举动,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份上呢,要做什么决定还得由柳姐或小安来,到时再帮把手。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接着又说了些别的事,吃了会羊肉串和春卷,把锅里的骨头汤也分着喝完了,夜已深,稍稍收拾了番便各自回屋睡觉。 ☆、104|104 季歌总觉的落了什么事忘记告诉大郎,待躺被窝里,大郎吹了油灯准备上床时,她忽的就想起来了。“大郎。” “嗯,我在。”听出媳妇语里的急切,大郎以为她哪不舒服,顺着月光快步躺到了被窝里,握住了媳妇的手,温声问。“怎么了?” “今个傍晚乱糟糟的,一惊一乍把正事给忘了。大哥中午的时候过来了趟,昨儿傍晚一朵生了个二妞,明个一早你带着阿桃和三朵回柳儿屯吧。”季歌飞快的说着。 大郎听完,愣了会,才反应过来。“生了个二妞?”颇有股喃喃自语的意味。依着丈母娘的性子,一朵这日子怕是不好过。 “嗯。”季歌应着,犹豫了会,缓缓说道。“娘心心念念想要个大胖孙子,一朵连生两个闺女,大哥精神很不好,人有些恍惚,说是娘心里头不高兴,对他们俩口子彻底冷了,不管不问更不用说帮衬一二。明儿你回柳儿屯,说话行事得有个章程才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妞还小呢,一朵哪里顾的住两个孩子,又是在月子里。” “还有二嫂,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知道会不会趁机火上浇油,倘若我这月份小些还好,能一块过去瞅瞅情况。”她在的话,场面可能会和气些。季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桩桩件件的事,看着是别人家的事,却又跟家里息息相关,还挺棘手,可真是愁死人了。 “这样吧。”沉默了会,大郎开口了。“柳姐那边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余婶可能走不开,送你去天青巷呆一天,家里的话,二郎和三郎也跟着一块回柳儿屯。”手心手背都是肉,再怎么说也是媳妇的娘家,前阵出事时,若不是丈母娘早早的带着人过来撑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管是出于哪种心态,媳妇在季家的份量重了不少,这是好事。 老人想要孙子的心情,他或多或少能理解,理解归理解,一朵是他的大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婆家吃苦受累。这事要怎么解决,手段还真不能太强硬了,免的伤了媳妇与娘家间的感情。他思量着,倒不如把二郎三郎一同带去,不说他和二郎在外跑商,整个人看着有了些改变,便是三郎读了一年的书,也是有些气场的,到时就是不说什么,丈母娘也该懂。 “也好。”季歌稍稍一想就明白,这行事挺妥当,娘看着应当会有所顾及,脑子也清醒几分。“那明儿得和三郎去趟学堂,跟卫夫子说一声。” “让二郎和三郎去学堂,我送你去天青巷,不在家里张罗早饭,都到外面吃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说着,大郎停了下,问起。“咱们拎些什么过去比较好?” 季歌平日里和余婶大娘唠磕时,就说到过这个事儿。“衣裳鞋袜虎头帽等,小孩用的衣物俱都备妥,早早的打好着包裹搁木箱里,宝宝佩戴的银饰品得送,早先家里不宽松,大妞的手脚上还是光的呢,是不是也一并送着?旁的再送些滋补吃物吧,娘那边送点尺头,糖霜脯条和鸡汁豆干,再提两斤肉一条鱼也就够了。” 眼下手里攒了些许钱,给大妞二妞一并送佩戴的银饰品,是间接的想让娘知道,就算是俩女娃,刘家也是看重的,再者,也是心疼大妞,孩子多无辜,能紧着点就紧着点。她以前是不知道,怀了孩子和大娘余婶絮叨时才懂,小孩佩戴银饰不仅仅是美观大方,更主要的是能起到辟邪的作用,还能吸走宝宝身上的有害物质。 “好。都听你的。宝宝佩戴的银饰品也给大妞送着,原也是该送的,以前手里紧没的法子。”大郎心里头高兴,抱媳妇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挺晚了。” 事都妥帖了,季歌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的应。“确实困了。” 次日一早,大郎把媳妇送到了天青巷,稍坐了会才离开,拿着银子往银楼跑。阿河带着三朵和阿桃在外面吃早饭,阿水则赶去了普济堂,看那边是什么个情况,顺便顾一下余婶和小安的早饭。二郎和三郎吃了碗阳春面,进了葫芦巷往学堂里走。 辰时末,今个天好,悬挂天空的太阳散发着宜人的温暖,几人在城门口集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