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才不好意思,就有人劝说道:“佑争媳妇啊,当年确实迫不得已,也不是佑争自己能做主的,那可是皇家公主。”顿了顿又道;“佑争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母子的安危,为了夏家的安危。” 在普通老百姓看来,皇家还是很可怕的。 兰氏不怪长老们为夏佑争说话,她说道:“他要如何我管不着,但是各位长老们,我的丈夫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在我心里死了。以后不会再有夏佑争,就算他回来,对我而言也是个陌生人。” “这,怎么能是陌生人呢,他始终是你丈夫啊,俊轻是你们的孩子呀!”长老们说道:“现在佑争好不容易回来了,不是好事吗?你们一家团聚,不比什么都好?” “长老们不必劝说,我说过不管他回不回来,总之我丈夫已经死了。”兰氏坚持地说道,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哎,佑争媳妇你,你怎么就这么倔呢,我们就不明白了,难道他活着不好吗?你就是要说他死了!”长老们很是不理解兰氏的想法,之前夏佑争叫他们来做说客,他们还不一头雾水。 媳妇是夏佑争自己的,难道还需要别人去说明,他自己过来说不是更好吗? “长老们,明天我们一家就要去青阳县上任。此后夏家如何,自有你们去打算,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与我们无关。”兰氏再一次说明。 “佑争媳妇,你这样说未免绝情了些。你莫要忘了,俊轻是我们夏家子嗣,不是你说了算。”六叔公说道:“让俊轻出来,我们跟他说。这孩子二十几年没见过佑争,现在佑争回来了,正好夫子团聚。” “不,我不想跟他团聚。”夏俊轻从门外走进来,身边跟着蒋素桓。 “俊轻?”长老们惊讶地很,这孩子怎么会这样:“那是你父亲啊,他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想跟他团聚?”他们就不理解了,为何一个两个都这般抗拒。 “不想就是不想,我不喜欢他。”夏俊轻这个答案,跟耍赖差不多,不想就是不想,但是却很直接地表示出自己的不喜。 “你,你又没有见过他,何必这么果断!”老伙伴们真的不明白。 “看来他请长老们来做说客的时候,什么都没跟长老们说清楚。”夏俊轻说道:“各位长老,其实我早在京城的时候就见过了他,彼时他还是公主的驸马爷。” 长老说道:“俊轻,你是不是怪你父亲做了驸马?” 夏俊轻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怪他,那是他的选择。而我们……”他看着兰氏,握紧身边就是的手掌说:“我们也有我们的选择。”最后对长老们鞠躬说道:“还请长老们不要再劝说,让我们明天安心地去上任。” 如此郑重,如此坚决,长老们既感到唏嘘,又感到十分遗憾。 “你们果真,一点都不想接受佑争?我们这群老家伙真的不明白。”他们这样感叹,不过却不再继续劝说,只是说道:“那我们就将你们的意思转达给佑争,哎,让他自己打算吧。”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去断这件事。 “谢谢长老们。”夏俊轻和蒋素桓一起说道。 长老们走出大房院门,看见夏佑争站在那里等待。 此时的夏佑争,已经恢复了乔装之前的样貌,与二十多年前的夏佑争相比只是苍老了一些,依稀还是认得出来他年前时的风采。 “各位长老,她如何说?”夏佑争向前走了两步。 “哎,佑争啊,我们以为你媳妇会高兴你回来,岂止……”六叔公摇摇头叹气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一家子都不愿意。你,你呀,你自己进去说罢。” 其他长老也是这个表情,都不理解得很。 “是这样吗?”夏佑争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是听闻兰氏不愿意接受自己,还是感到悲伤。 长老们拍拍夏佑争的肩膀,漫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