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言罢,曹铨看了像麻花一样蜷缩在被窝里的儿子一眼,接着回去睡觉,心中替儿子打抱不平:明明我儿子长的也英俊帅气,不比徐枫差,而且经常是一副笑脸,为何那些小姑娘喜欢徐枫的多,喜欢核桃的少呢?这小姑娘真是没眼光! 殊不知小姑娘们就是喜欢扮酷耍帅的男孩,曹核桃这种阳光帅男更得丈母娘和妇人们的青眼,古今皆然。 徐枫欲哭无泪钻进了被窝,忍受着曹核变幻莫测,时而如麻花、时而如螃蟹般的睡姿,或者是白天太累,徐枫慢慢睡着了,鸡鸣时分,天边开始泛白,徐枫被一阵呓语还有脖间的麻痒惊醒了,后头一看,但见曹核闭着眼睛像是熟睡,但脸颊却是红彤彤的,嘴里含含糊糊念叨着:“竹,今竹,小竹子……” 曹核侧睡的身体还不安的耸动着,不停地向前,似乎觉得冷,想贴着徐枫的身体暖一暖,蓦地,被子里开始散发出一股熟悉的、带着鱼腥的奇怪气味。 自从上次和沈今竹在东园翼然亭看《西游记》,从此以后,身体就有了那种尴尬的反应,当晚还做了古怪的梦,次日就首次闻到这种味道!徐枫为此还偷偷“请教”过姐夫朱希林,经过姐夫的一番“教诲”,他算是懂得大体是什么意思了。 由于是过来人,徐枫猛地明白刚才曹核在干什么!可恶,他怎么会对着自己这种事情,嘴里还叫着今竹的名字!徐枫像是被窝里着火一样,不顾外头秋夜寒冷,赶紧从里头跳出来!抱着胸膛对着饭桌就是一脚! “床铺”剧烈的晃动,使得曹核从一个无比甜蜜的“美梦”中惊醒过来!曹核揉了揉眼睛,看见徐枫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短亵裤站在自己面前,顿时大窘,叫道:“你——你做什么?咱们同一被窝里睡觉,你脱了上衣干嘛?” 还不是被你爹脱成这样的!徐枫大怒,“我干嘛?你看看你的裤子,还有脸问我干嘛?你这个无耻之徒,做什么恶心的梦了!” 曹核低头一瞧,顿时更窘了,想披个衣服遮拦一下,但是到处都找不到衣服,急得干脆脱了上衣,赤【裸着上身,吸着凉气将上衣的袖子在腰间围了一圈打成死结,做成短裙的模样,床铺已经弄脏不能待了,干脆也光着脚丫跳到地上。 徐枫冲过去一脚,叫道:“大胆淫【贼,你在梦里做的好事!” 曹核闪身避过,觉得这徐枫是个扫把星,他春梦正酣,但愿长睡不愿醒呢,却被这讨厌鬼一脚踢醒了,梦中光滑细腻脊背的小美人立刻变成五大三粗的徐枫,曹核思之极恐,难道刚才——简直太打击了好吧!你没事脱衣服做什么啊!你还有脸怨我?可惜了我的美梦!还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心理病症! 曹核也是一肚子气,随手抄起板凳开始还击,徐枫轮起扫把簸箕搁挡,两人从铺子一直打到了庭院,秋天的清晨已经有露水了,很是寒冷,这两人皆光着膀子互殴,拳拳生风,招招致命,踢翻了花盆水盆,祸害花花草草,庭院的动静闹的颇大,睡在卧室的庆丰帝被吵醒了,他推开窗户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圣心甚慰的说道:“多好的少年郎啊,知道韶光易逝,闻鸡起舞了,啧啧,一定早就起来练武,热的衣服都脱了。” 一番感慨之后,庆丰帝跌回去继续睡觉,任凭徐枫和曹核在庭院互殴,乒里乓啷一阵乱响,连半夜发的一缸面都被踢翻在地,踩的稀巴烂,两人在雪白的发面里头打滚,等曹核闻讯赶来将两人拉开时,这两人已经成了面人! 看见这两个几乎辨认不出相貌来的面人,曹核连打骂教训的欲【望都没有了,一旁扮作厨子的锦衣卫小旗叹息道:“一缸子发面都没了,现在发又来不及了,早上如何包包子,这如何是好?” 今天没有包子卖,干脆关门得了!徐枫和曹核心下一阵狂喜,异口同声的说道:“那今天就关门歇业吧!” 此时庆丰帝披着衣服、打着哈欠,拖着鞋出来了,见满庭院狼藉的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何难?赶紧驱车去其他包子铺买一车包子搁在庭院里装着是我们的包子先卖着,耽误不了开门做生意。快点,凤姐等着吃我的包子呢。” 昏君!在场的人几乎都想到了这个词! 曹核命暗探们就地从庭院的水井提水往徐枫和曹核身上泼去,以示惩罚,寒冷的清晨洗冷水澡,幸亏这两个都是活力旺盛的少年人,才不至于伤风。 被冷水洗礼之后,还是要站在包子铺前接客的,按照往常的习惯,刘凤姐要早起分切猪肉,她是包子铺第一个顾客,照例是两笼小笼包子,一叠榨菜,一碗稀粥,庆丰帝坐在对桌和凤姐说笑,凤姐指着门口卖包子的徐枫和曹核说道:“你两个侄儿怎么脸上有伤?我记得昨天下午打六个恶人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受伤啊?” 庆丰帝习惯性说谎:“昨晚包子铺进贼了,他们两个把贼人打跑了,自己也受了点轻伤,不碍事的。” “有贼?宵禁了都有贼,难道贼人就藏身我们街坊?”刘凤姐的筷子一停,“报官了没有?” 庆丰帝说道:“等中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