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就赶紧冲过来拥抱二爷。 “哈哈哈,一别三十多年,我也确实很想念你啊。”二爷和乌力罕互相拍打着对方的背部。 落座之后,乌力罕很是热情的频频给我们敬酒,蒙古人酒量好,能喝。我平时和陈伟也经常喝,但说实话,十分钟不到,乌力罕就差点给我灌趴下,乖乖,这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那一杯接着一杯就跟喝凉水似的,让旁边的西装大叔都看傻了。 二爷和乌力罕真是多年未见,话题简直多的说不完,不过二爷还是经常问及乌力罕,关于马匹是否健康,牲畜最近生长如何,后来我才知道,蒙古人大多数很注重这些,因为他们畜牧业发达。系讨役号。 酒过三巡,二爷问起了神秘祭坛的事,一说这个,乌力罕对赤那和赤那的妻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去忙。 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赤那带着妻子出去的时候,对妻子用蒙古语吩咐了许多事情,我估计应该是给我们准备好蒙古包,让我们晚上能休息的最好。 乌力罕此刻又喝了一口酒,说:老刘,你最近遇上麻烦了吗? 二爷说:差不多吧,我需要寻找到祭坛,不然我们这一群人就只能浪迹天涯,一旦回到家乡,就会遭到屠戮。 乌力罕扫视了我们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俩四目相对,我看着他那灰色的络腮胡子,觉得很是霸气,而且他下巴上的胡子还编成了一束小辫,挺有意思。 “是他需要帮助吧?”乌力罕看着我,头也不转的问道二爷。 我朝着乌力罕笑了笑,说:是的。 “那个祭坛如今已经挪移位置了。”乌力罕小声的说道。 众人一愣,都颇为不解,心想祭坛不是就在峡谷之中吗?这个位置还会变化? 见我们脸上都是这种表情,乌力罕说道:前些年,我又去了一趟峡谷,再去祭坛的时候,发现祭坛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而祭坛原来所在的位置则变成了一边光秃秃的山壁,但祭坛中的神秘力量,仍然笼罩着整个峡谷,也就是说,祭坛仍然在峡谷里,但是会移动的。 说到了这里,二爷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当年我寻找不到祭坛,原来祭坛自己会变换位置?又或者说是祭坛会制造幻象吗? 乌力罕想了想,说:幻象不太可能吧,不过祭坛应该真的会自动变换位置的,那个峡谷很大啊,祭坛虽然不小,但相对于整个峡谷来说,确实不好找。 二爷拍了拍乌力罕的肩膀,说:老朋友,这一次来,我们肯定是要去找祭坛的,马匹就暂时放在你这,饲养几天吧,另外,你的一草虫可以借我用用吗? 乌力罕根本就没停顿,直接站起身,走到了屏障的后边,那应该是乌力罕的卧室了,翻找了一会之后,乌力罕出来,递给二爷了一个镶金嵌银的圆形小盒子。 二爷看了一眼这个盒子,没有打开,而是感激的说:老朋友,大恩不言谢,一草虫如此珍贵的东西,我说借你就借,这份恩情我会铭记在心的。 “阿布,把咱们的礼物拿出来。”在来的时候,二爷就已经给乌力罕买了一些礼物,毕竟三十年不见,而且这一次也是有求于人,要是再空着手来,那得多厚脸皮。 我们带给乌力罕的礼物,是一把精致的蒙古弯刀,还有一把上好的马鞭,乌力罕也抽烟,西装大叔特意买了一条中华,还带了几瓶飞天茅台,可以说,这些礼物很厚重了。 乌力罕看到弯刀以及马鞭的时候,别看他六七十岁了,那眼中都要冒出精光了,噌的一声拔出弯刀,连连赞叹道:好刀!好刀啊! 他抓住马鞭,在手里晃了两下,此刻忽然起身,大声吼道:赤那!赤那! 我们一群人都傻了,我连忙问:老先生,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 现在外边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乌力罕大笑道:如此上好的马鞭,激起了我策马扬鞭的快感,我要骑马溜一圈! 赤那被呼唤了过来,乌力罕用蒙古语吩咐了几句,不一会,赤那就牵着一头红色的骏马走了过来。 此马,神了! 我以为我自己骑的黑色高头大马就已经很大了,没想到赤那签过来的这一匹红马更是高大健硕,而且皮毛血红之色,我惊讶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我知道汗血宝马流出来的汗液是红色的,这m.Lz1915.coM